言语,不禁在一旁好道。
「熟,那是自然,」景文愣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他常打么?」
「偶尔,恩公还在时,偶尔会让我们伴奏,他在一旁打,不过声响大了些,被左邻右舍说道几次,后来也就少了,小女子与姐姐都挺怀念。」纪姑娘说着,眼眶泛起泪光。
「说来惭愧,」景文最是见不得女孩子哭,连忙说,「他听的那些曲,我会打的也就仅有你那日演唱的那首,不如这样,今天搬回我府上,以后你有间暇时都可以来坐坐,我有空便陪你回忆一下。」
「择期不如撞日,今天就可以呀,正好大哥也是间着,纪姑娘也没什么事不是,这么多鼓大家应该也好这怎么打得,大哥就给我们示范示范。」翎羽娇艳一笑,用手肘推了他两推。
「那怎么好意思呀。」纪姑娘两眼发亮,虽然说不好意思却是很期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打打鼓么?你我有你恩公这层关係在,可不是外人,可不要太客气显得见外了。」景文耸耸肩。
「对了,这只是其一,另外还有一件,小女子实在无能为力,须得林先生断夺。」纪姑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走到一个上了锁的木柜前,往腰间掏出一个小束口袋,取出一串钥匙,先是打开木柜,里面还有一个上锁木箱,打开木箱后里面铺满乾草,躺着一个铁盒,也上了锁,「这个东西恩公说危险异常,随便乱碰很有可能意外伤人,我与姐姐向来是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碰触到的。」
封成这副德性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呀?景文好的探头看去,只见铁盒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突击步枪。
一把k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