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到腰际,身上穿着的运动内衣顿时被扯了开──
「文郎,轻些,茗儿未经人事,你且轻些呀,文郎──」
景文听出朱茗话音中的害怕,恍惚之中凝了凝,拇指往自己腿上伤处用力一按,只见怀中可人衣衫半解,小麦色的肌肤袒裸无遗,朱茗羞涩的双手抱乳,要不是他手大那对豪乳可不是常人隻手所能掌握,就是朱茗自己的小手也就挡了个叁四分,半捧半掩更添春色。
「文郎,你莫要太在意我,我只是稍稍吓着而已,你休要伤害自己来依着我,茗儿忍,茗儿可以忍。」见他伤口渗血,朱茗连忙抱住他,却连自己赤着上身都顾不得。
「茗儿,我重视你可不是胡言乱语,不要在意我,我会引导你,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文郎!」
朱茗喜极而泣,景文忍着痛楚与淫毒,轻轻吻去她眼角泪珠。
「莫哭莫哭,泪是珍珠。」
「文郎,我知你怜惜我,这就够了,你的身子要紧,莫要逞强留了祸根。」她说着,回应似的吻了吻他的脸庞,轻咬了咬他的唇。
「祸根?祸根在这呢。」景文把怀中小娘子抱起来放到地上,朱茗跪坐着不解何意,只见这人站直身板,两隻大手往身上一拨解开弹药枪械,再拨解开身上护具,「谁他妈搞得毗湿奴身上装备一大堆,碍事。」
「不就你么?」朱茗笑道,下一秒马上掩面。
只见景文第叁拨也就一个动作,竟然一眨眼上衣裤子都落到地上,裤子还卡着包紥伤处的带子,他被卡了一下一个怒极,直接用刀割了道口子变成右腿短裤,往旁边一甩,顿时赤身裸体,全身因为药性比起往常更加发热,雾气勃发,通身肌肉滚烫似炉,血脉賁张,最是勃发賁张的便是那胯下巨根,一柱擎天,若不是朱茗闪得快,险些抽到她脸上。
「夫郎你,你这是做什呢?」朱茗虽然守寡,却依旧是处子之躯,洞房都还没得洞夫君就一别无回,自然什么都不懂。
「解毒啊,还不就这祸根,茗儿来,我教你。」景文柔声道,朱茗这才又再看了一眼。
「夫郎,这是,这是──」
「自然是男人的性器了,不足为。」
「茗儿又没见过。」
「说的也是。然后我把我的性器,放入茗儿的性器,便是交合了。」景文昏沉道,没想到还要跟他小娘子上健康教育,都快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