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张金生喝了口水,夸张地抹了下鼻子,对凌潇木说:“咱不带这样的好不好,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凌潇木道:“你信不信我把这话告诉郭澜澜?”
张金生手一摊:“我求之不得,正好给她施加点压力。”
因为听到了郭澜澜的名字,两个兼职学生开始往这边看。
张金生说:“有什么话外面说罢,你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拿,我请。”
凌潇木就拿了一瓶红茶。
目送二人走后,两个兼职学生凑在一起嘀咕,一个道:“这家伙谁呀,挺牛叉的嘛。”一个道:“这女的真是不错,我鼻血都快流了。”做了交接的林则东出来,看了路灯下的张金生和凌潇木,朝两个小弟一人一巴掌:“衰仔,连大老板和他马子都不认识,以后怎么在这混。”
训完小弟,林则东心里也犯嘀咕,老大跟郭澜澜闹掰了?怎么又跟凌潇木搞一起了。不过林则东懒得去想,凌潇木也好郭澜澜也好,个子都太高了,于他而言都有些罩不住,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小阿珍,娇小玲珑,那才叫靓女。
凌潇木来找张金生,是向他通报一件事,郭澜澜隔天要去火车站送人。
张金生一惊:“送谁。”
凌潇木道:“一个自带忧郁气质的大才子。”
张金生道:“她爸爸还在南州?”
凌潇木道:“没意思,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你就不能多猜两下。”
张金生没心思跟她开玩笑,自己未来的岳丈可以呀,为了自己的媳妇真够拼的,怪不得最近郭澜澜不敢跟他出去,敢情她是知道自己的老爹躲在校园里监视她呢。
“郭叔叔年轻时是一个大才子,差点成为一个作家。”
“差点是差多少?”
“你这人真是讨厌的很,差点就是差不多啦,总之比你有才。”
张金生清清嗓子:“不客气地说本人也是个发表过几篇论文的人,南院的学术大牛并非是浪得虚名的。”
凌潇木道:“南州学院已经成为历史了。”
张金生道:“那我也是大牛。”
凌潇木道:“某人要是在这自吹自擂,那就请自便吧,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张金生道:“完成个毛呀,明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没说呢。”
凌潇木道:“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猜咯,学术大牛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