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军人,他不同意,就没办法。”
张金生沉默了,他撕了李可的辞职信说:“我来想办法。”
李可却哭了,说:“我们还是断了吧,我实在不想父母再为我操心了。”
这一哭倒让张金生愁肠百断,他沉默了许久之后,只得同意李可辞职。
……
第二天张金生上班的时候,见鹿佩佩跟一帮人在办公室聊天,聊的挺投入,乃至他走进办公室鹿佩佩还在那义愤填膺:“实在太不像话了,简直是禽兽。”
张金生敲敲玻璃门,跟鹿佩佩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几个文员很同情地对鹿佩佩说:“佩佩姐,你节哀,万一你不幸壮烈了,我们会为你收尸的。”
鹿佩佩敲着桌子,连骂了好几声禽兽。
一分钟后,鹿佩佩站在了张金生的办公桌前,张金生道:“怎么回事,不用上班了是不是,打算造反是怎么的,谁又是禽兽。”
鹿佩佩道:“您多心了,肯定不是说您的。我骂的是杭爱民,他就是个禽兽。”
提到杭爱民,张金生不得不停下来,他跟李可的事,鹿佩佩应该还不知道,但李可曾经是他的心腹爱将,这一点鹿佩佩是清楚的。所以他无法不表达自己的关注之情。
张金生道:“怎么回事?”
鹿佩佩便把李可在家受家暴,被杭爱民打断鼻梁骨进医院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更可气的是自己的女儿挨了打,她妈不仅不怪杭爱民,还数落李可的不是,李可今天哭的可伤心了。我听了我也想哭。”
因为这件事,张金生心里烦透了。李可现在成了别人的妻子,跟自己断绝了关系,纵然想帮她又怎么帮,但不帮,自己还算是个人吗?
究竟怎么帮呢。
鹿佩佩一走,张金生就给陈墨打了个电话,询问他在军人转业办公室有没有熟人。陈墨道:“很巧,我还真有个熟人,伊然的表姐就是,还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呢。你有哪位亲戚要转业?”
张金生道:“那就请伊然代为周旋,我想见见咱表姐。”
陈墨道:“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我这就给你联系。”
两天后,张金生跟伊然的大表姐见了面,请她务必帮忙留意一个叫杭爱民的军官。伊然大表姐很爽快地答应了。
李可说过杭爱民早就想转业到地方,只是没有合适的去处,所以才拖着,如果有了恰当的职位,这位上尉军官会毫不犹豫地卸甲归田,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