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举着酒杯指了指自己,笑得异常猖狂:“是我。”说着倒了杯酒走到沙发前坐下:“莫玦青爆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这些证据根本不足以把你们父女关进监狱,所以我就顺势推了一把,把我知道的或真或假的消息全都散播出去。有了莫玦青的先前铺垫,我发出去的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是对你们不利的就都是他们重伤你们的武器。为了今天,我忍受着你们父女带给我们父子的羞辱与痛苦,忍到了现在。也多亏你绑架了安安,才逼得莫玦青到处咬人,为我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
她不敢相信她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计划,“我那么爱你…我爸又把你当成亲儿子培养,你怎么狠得下心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就算没有这次的绑架事件,你看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再看看你父亲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能让你们进去蹲个几年?是你们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说罢晃了晃杯子里的酒,悠然道:“就洗黑钱这一件事,都够你爸在监狱里老死。”
董琳气得全身都在抖,跑过去举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往他头上一砸,赤红着双眼一字一句道:“我的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
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染红了白皙整齐的牙齿,像是刚进食的野兽,样子看着极为渗人。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笑着,诡异极了:“这才对,这才是你。”说罢继续饮酒。
正当董琳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略癫狂的人,从门外闯进来无数警察钳制住手里握着碎酒瓶的董琳。酒瓶顺势掉到了地上,董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疯子。”
景云无声笑着:是,我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