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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急待要见偶像的庐山真面目,他妈的紧张!期待到快窒息,双眼不敢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祁秉通一把拉下拉链,猝然蹦出气势磅礡的红色火山。
薄薄布料裹着一支粗长物,惊艳的尤物,若隐若现,朝下绷成圆弧状,颈圈突出爆浮头部的轮廓,湿润了一小块。硕大的头,身躯又粗又长,眩目在震撼,把我的魂儿勾了去,心藏差点跳出来。我发抖的手朝圣去触及,硬物跟着发颤,湿了指尖的温柔。
我猛吞一大口口水,由衷赞道:「你的内裤真特别,好大一包喔!」
祁秉通很气说:「这叫屌袋,专门展现男性雄风的设计。」
「我真的可以玩?」能玩那麽棒的宝贝,明知不是在作梦,还是有点不真实。
「你想怎麽玩都行,但我要先吃你。」祁秉通脸上的线条变得好软好软,眼好柔好柔。我从未看过,甚至未曾想过,像他外表那麽英武的男子,也有这麽温柔的一面。
迷人的性感,如此地动人。充满摄魂的魅力,催眠我去顺从,十分期待盛宴来临。
他轻轻吻着我的耳、我的眉、我的眼,密密吻遍我的脸。犹如春风拂过脖颈,流连在胸部荡漾圈圈涟漪,挑逗了乳头的赞叹,让我兴起汹涌的喜恋。更舒慰的是,他的手掌同时在我身上游移,彷佛带有电力牵动经的敏锐,细胞舒活在歌颂,飘飘欲仙。
我醉了。
祁秉通铁定有魔力,我才会在第一眼看见他,就被吸引住。当他抚摸要害时,我快活到颤抖还啍出声音。我什麽都无法想,只知死命握住他的硬勃,希望时间能定格。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说:「我帮你吸出来。」
超直白的话,我知道,那叫口交。我常作的白日梦,竟然美梦成真了。
祁秉通爬上桌台,反向伏在我身上。他的大屌包,不偏不倚,吊在我鼻端。
华丽的礼物,要命的诱惑!
我管不了了,正想把它剥开,彷佛雷电通体,从下体速传後脑,我大叫出声!
原来,被吸是那麽地爽快,再多也不嫌。
糗毙的是,我还来不及解开,那香喷喷的大肉包的束缚装置,就被刺激到爆射。
祁秉通笑笑,拍拍我窘傻的脸,翻身下桌说:「上班时间,不能耽搁太久。」
他说的是事实,不是我能改变,只能怅然接下後遗症。
整晚,我都在胡思乱想,食髓知味让慾望无尽扩大。更糟的是,没有真正玩到那麽诱人的宝贝。你想想,人家明明愿意任我玩,偏偏差了一点点,残念的感觉坏透了!
我不要这样,决心要争取,隔天又忘了带门卡。
祁秉通说:「你姐刚上去。」
运气真不好,我试图改运说:「那……今天是我生日,等你下班,我们去……」
「我……晚上有事。」他有些歉然,想了下接道:「明天是周末,整只给你补?」
肥美又多汁,绝对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我满心期待。
万万没想到,一夜之间,世界变了样。
「他早上有来上班,後来被主管叫去,听说辞职不干了。」当班警卫语焉不详,也不知祁秉通住哪。我没他的电话,闷到了晚上。我妈先回家,发现我在,好像看见外星人。好不容易等到开门声,我冲出客厅。我妈脸上涂满绿色狗屎,躺在沙发看电视。
「姐!你应该有祁……」我满心企望,言犹未完。
我姐打断道:「说好要签约了,怎会突然辞职。那王八蛋!手机也不通!」
「谁?」我妈小心翼翼开口。
「祁秉通啊!」我姐说。
「喔。」我妈坐正,慢条斯礼说:「他不是辞职,是被『坏耳』掉。」
我一听,心暗凛。我姐同样吃惊,在卧房前猛转身:「为什麽?」
我妈轻拍着脸,缓缓说:「18楼有个姓沈的罗汉脚,有住户目击,姓祁的经常在他那边过夜,二人关系很暧昧。前阵子传出金钱纠纷,听说姓沈的准备告他诈欺。」
多麽劲爆的八卦!
我姐听了,打下头。「怎麽看也不像啊?」
我妈狐疑的双瞳,像聚光灯在探测。「你该没有……」
「噢!拜托!」我姐进房,反脚关门。
就这样,我到嘴的进补大鸡巴,飞了。飞向茫茫人海,杳无踪影。
说我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尤其,悬念会整死人。
从此,我的性幻想排行榜上。祁秉通雄踞冠军宝座多年,迟迟无人可以把他干掉。
黑懒仔也不够力。基本上,他只是一盘小菜,不小心炒出来的。
「为什麽不给我干?」黑懒仔喷射後,不管身上的豆浆,急着先点烟。
我滑入水潭,思索着要怎麽回答。坦白说,我认为被干是一种牺牲的行为,自然牵涉到值不值得的问题。但直接说有点伤人,我选择另个不违背良心的答案:「怕痛!」
「我干过几佰人,每个都只喊爽。你试过就知,包你还想要!」他满脸气。
「我相信,」我老实说:「但我还是没兴趣。」
黑懒仔不可置信说:「被干最幸福,你被谁干怕?」
这问题真麻辣,我没回避说:「不认识。」
「大城市人多,你有很多炮友吧。下次约几个来,这里同志不多,很难找。」
「爱莫能助。」我坦白说:「我没炮友,一个也没有。」
「懒叫啦!」噗通一声!黑懒仔跳下来,冒出头吸口气又沉入水里,游过来抓着我的下体含了几口,硬了。他浮上来换气。「你的懒叫不小支,干你的那个人很爽吧?」
那有何关连性,我真的不知道。「他应该很不爽,我想。」
「按怎讲?」黑懒仔兴致勃勃,跟我一样,最欢喜听别人的八卦。
「高中联考完,我跑去传闻中的戏院进行探险。那是间小戏院,设备老旧观众不多,八成是男性。刚开始我只觉气氛有点不寻常,也说不出怪在哪里。等到开演没多久,我发现座位像会咬人,观众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什麽。然後有人无视空位排排是,偏偏坐到我旁边。我心生诧异偏脸看,迎到一双炯炯有的眸光,抑郁又炙热。」
「有我这麽帅吗?」黑懒仔插嘴,十足臭屁蛋一个。
「影片正在播夜景,反光不足清晰对方的长相。我只看出,头发短短,轮廓……很男性化的成熟味,年纪应该不年轻,身上烟味很重,感觉像卡车司机那类的人。」
「他就在座位上干你?」黑懒仔泡在水里的老二,一下子杠起来。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他没那麽猴急,先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可能看我没怎样,於是往上摸……」黑懒仔呼吸急促起来,揽住我的腰,手掌从我大腿抚向鼠蹊。「初次遇上这种事,我有点紧张。当他要摸到硬屌时,我适时把他压住。没想到,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我立刻触到又硬又热,已经掏出来的大肉棒,吓得缩回手。」
「这麽好的机会,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