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劈到的激爽,豆浆草率射在地上喂蚂蚁。
就这样,我卖力演出,非旦没掌声,还惹来三张惊愕的表情,气喘咻咻,前後在瞪视。紧张的一刻,两个疯子都没爽到,表情好像要杀人。我不想找死,得赶紧想办法--他们三人先後干过我,广义上都是炮友,各有特色,我都喜欢。很难抉择,我选择跟全天下的男人一样。撇下旧爱不管,安抚新欢为要。
「耀哥!」我把他拉起身,像大尾蚯蚓缠上去,「我想跟你,单独再继续?」我故意以询问的口气代表尊重,却强势把人拉走。实因发现,扬晨风的眼凶野度减低、迷惘也被虚弱取代。我很清楚,以扬晨风的个性,智若恢复,会急着当面解释,那场面会很尴尬。我匆促离开,并没忘记将他的衣服、手机留下。
曾友耀像小媳妇跟着,委屈憋了半天,走了段路才出声:「青!你怎麽怪怪的,害我都没爽到说。」
「我担心扬叔智恢复,你脱光光ㄟ,不怕尴尬喔?」
「他干人的样子真吓人,渲染力十足……我还是满脑精虫,想再干你ㄟ?」
他意犹未尽,却没立刻坦露。迟疑的心态,分明是摸不透我在想什麽,不敢轻举妄动。我必须给些鼓励,走入迷宫树篱,半开玩笑说:「你该不会干上瘾了吧?」
「说不定喔!怕了吧你?」曾友耀赶上一步,攀住我肩膀。
我像以往那样,很自然去环腰。身体一接触,熟悉的行为感觉竟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