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口腔温暖我的硬屌所输送的股股舒泰来降低肠道遭受大鸡巴撑开的灼疼。同时,我反手捄住马可饱富弹性的屁股,止不住汹涌的慾望,我只想将大鸡巴整根占有,所以把屁股缓缓往後迎。马可呼吸沉重,搂我的手臂紧了紧,使力将大鸡巴慢慢往前推。於是我们同时用力,彼此合成一体在创造幸福的泉源,各自攫取所需,不同的快感却有异曲同工之妙。这麽紧密的一刻,马可的粗硬大鸡巴将我的肠道塞满满,一寸一寸在深入。我能够清楚捕捉到硕大龟头在蠕动,挺进的轨迹像颗火球在开路,圆滚滚冲开肠壁的层层柔软散发庞大的灼热往我全身延烧。最後,他的阴毛贴上我的臀股,整根大鸡巴插没在我的肠道里像呼吸般在缩放撑涨,龟头也直达我体内深处彷如抵住心窝在颤抖,在倾诉无尽的欢欣。
「噢~大鸡巴都给你了,贝比,干你v爽,太棒了……」马可仰起脸,眼光变朦胧,嘴吧张成圆形在喘息,享受快感的侵袭。同时他也不忘腾出右手捏挤我的乳头制造舒慰的涟漪。而且,他还将直如猪小肚的大懒葩压在我的臀股下随着大鸡巴缓缓磨转揉出一种带有弹性的温柔,很谄媚在取悦,一股一股荡漾两粒卵蛋的活力,很用心在讨我欢喜减低刺疼的侵略。或许,我太想要给马可操干。以致於,当刺青大鸡巴整根肏没在我体内,美梦成真的一刻,衍生难以估量的刺激性。让我满足到频频抽搐,庞大的快感笔墨无法形容,撼动力有如射精。换句话说,我享受到媲美高潮的快感,应是大鸡巴甫干入的不适,精液才未真的被尤基给吸出去。多半是太刺激,太激情所促成一种全新的体验,我饥渴像吸血鬼将嘴吧吸住马可的脖子,双手紧紧捏住他紧实的臀肌,朝我的屁股压紧紧地那股使劲的心态,含带强烈的攫夺,以及一种莫须有的担心。亦即双手放开,他的大鸡巴便会飞走掉。很可笑的心情,偏偏每回被干时,莫名其妙就会那样想。
「来吧,贝比,让你爽翻上天打滚。」
马可把我搂着大鸡巴依旧干条条,姿势没变,只添花样。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右手伸到前面握住我的硬屌。并非搓揉套玩,而是直接朝前凑上去--尤基已经摆好「铺司」,饱鼓的两团臀肉翘出迷人的线条,也翘出一道幽谷的秘春光,引人入胜的地方,令人忍不住张大眼仔细瞧。但见悬崖边垂挂一粒硕大的果子,接近圆满的体态软弱无力。却拥有无限的魅力,摆荡一种阳刚的柔美,让我情不自禁伸臂去托住,只为满足贪婪的色心,纳尽满掌的温柔,伴随搜寻的眼光往谷里挺进。举目尽是萋萋芳草,攀岩挂壁的浓密,缭绕纠葛,彷佛千丝百条的轻纱在掩映。待拨开重重迷瘴,喜见有朵花儿绽放粉红的瑰丽,闪着灧灧光采,千娇百媚吐露无尽的芬芳,让人就想扑上去,狠狠闻嗅几口也无法过足瘾。因为花儿不但美丽,还放射楚楚动人的无助。教人心生怜惜,也摄人魂魄起邪念,怂恿鸡巴硬梆梆猛流口水,只想将花儿摘下来占为己有,给予保护与疼爱。享尽世间的艳福,毫无别种选择,惟有将大鸡巴干进去一途。首先龟头得抵住粉红蓓蕾,顿时惊动尤基饥渴期待的经泛起颤栗。彷若春湖荡漾涟漪在渲染春色,牵引马可的情绪兴奋异常,把我肏牢牢的大鸡巴雄雄奋抖。他用我的龟头对着尤基的屁眼在挑拨,喘息像闷雷说:「贝比,用力给他干进去。」
干人很爽,尤其与被干混合阴阳两种快感在纠缠,究竟会交揉出怎样的感觉?
不止是一加二等於多少的简易,惟有亲身体验才能勘测的玄机。
终於要三合一干在一起,只待我运功用力,当然奋起巧劲给他凸进去。
「噢……嘶……」我爽到不由自主抬高下巴,下体朝前臀肌绷紧,呈现定格。
惟独一时之间很难厘清双插头都通电的冲击,而且滋味实在很难言喻。害我莫名有种软脚的感觉,双手抓着尤基的身子,只觉他的臀孔很紧很火热让我的龟头彷佛陷入紧束的熔穴被冶炼出一股微醺的舒泰在陶然全身的细胞。这时候,撑胀在我肠道灼烫的硬物悄悄在滑退。马可缓缓抽出大鸡巴,双掌也贴在我的胸部捏住两粒发春的乳头;尤基双手抓着桌沿,伸开的双臂并未用力便微微鼓出二头肌,露出腋下两丛浓密的黑毛,性感无比在对我招魂。他回头凝望着,炙热的眸光盈满迫切的渴望,张开丰厚如珠的双唇说:「老板,我心里好痒好痒,真的受不了了。需要你现在干进来操爽我,大鸡巴整根都给我。」
可能太激动,他突然变烟嗓子。
「大鸡巴都给你。」我真的很想疼爱尤基,早就被那股忠厚的朴质深深打动。
於是,我驱动硬屌一点一点地挺进,开道的龟头可以感受到冲破一层层紧密黏腻的软肉,像无数火烫的巴掌在拍打,密集揍出按摩般的舒泰。
就不晓得,马可的感受是否跟我类似。他也推动大鸡巴前进,徐徐的往我体内肏入说:「现在我要好好大干一场,你什麽也不用担心……噢……等我把你这麽漂亮的屁股捏红,帮你v紧的小屁眼整治过了以後……噢……嘶……你保证会爱死,希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我的大屌在你的屁眼里的。」
不必装模作态,我现在就很希望,天天都能给他干,前提是不戴保险套。
不知道为什麽,我非常不能适应保险套前端那粒小乳头,总觉刺刺的不舒坦。加上马可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就有种快被塞爆的紧绷。他开始抽送起来,幸亏并未一昧求爽而狂插猛肏。他沉住气在缓进缓出,大鸡巴就像内功深厚的高手在施展棉掌,含劲不发,杀伤力已经够火辣,够让我受了。但梅花需经寒雪澈,方得扑鼻香。我也必须挺过抗战时期,最好的办法是将心思全部摆到前面。我俯下去压在尤基的背上,左手环在他胸前去捏燃右边那粒已经坚硬如核桃的乳头,我用右掌把他坚硬炙热的大鸡巴压在肚腹,抚揉磨搓让光滑湿润的龟头流出更多淫液。最重要的是,我不疾不徐挺动着屁股,大鸡巴忽深忽浅在他双股间进出,送给他一股股销魂的快感、我自己也享受一阵阵快感来舒筋爽身。我还想更爽,便将口鼻埋入他的腋下舔弄,享受迷香薰魂--纯属个人怪癖,只要发现对方的腋毛很浓密,便会吸引我的口鼻去贪欢。腋下是敏感处,怪的是,怕痒的人平常让人碰不得。但亢奋的时候,只要顶过前面几下之後,反而会特别亢奋。扬晨风就是这样的人,一开始,他会笑着缩身想躲,忍过三、四下,他会自动把手臂伸高高,让我尽兴磨蹭、任意舔弄,他便会眯起眼发出迷幻般的呻吟,只不过嘴角会挂抹让人看了会想发噱的那种笑意--尤基的反应也一样,我刚触及,他马上发笑并且缩手臂,发现摆脱不了,他身子抖了几下之後,主动将手臂伸直,让我能够畅所欲为。
可能饮食习惯使然,尤基腋下的味道和私处颇类似,也都带股淡淡辛辣味。
若要论浓度,腋下的味道凌驾於身上各部位之上。
虽然谈不上芳香好闻,但有种粗犷的浑劲,我就爱这一味。
「贝比!我没骗你吧,被我操干很爽对不对。」
马可用肯定的口气,很臭屁对自己深具信心。他变换干速,有时候动作很慢,把龟头抽出到绷在我的屁眼口在那里轻戳着--如果龟头撑在玄关不动的话,会让我感觉好像大便梗在那里--大部份的时间,马可都用整根大鸡巴很规律地抽送,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用力顶一下!
刺疼确实消失了,但马可三浅一深在肏插,一再地把整根大鸡巴完全干进来,用力地来顶我的前列腺。那里俗称阳心,我认为地雷更为传,经不起龟头轻轻碰撞,便会电流乱窜,触动浑身经泛震颤。只可惜,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