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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瞬息万变,人心变幻难测。
本来,我怀着非份之心,对落难战趁机使坏。想不到,事情出乎意料之外,顺利得连勾引都无用武之地,麦输约炮。金龙大仔兴致勃勃,主动把情慾贲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尻疮,动作毫不别扭还孄熟得非常自然,好像他从一开始干的便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美梦成真,我的堡垒被战的大鸡巴攻入,圆硕龟头撑开括约肌像颗火球在燃烧,火势熊熊往体内蔓延,灼热感觉再鲜明不过,我却彷如置身梦里,就是无法确信。再回头搜寻,一切有迹可寻,并非无的放矢。
就在十分钟前,我帮金龙大仔洗头,玄机初露。
「大仔,早知道嗦懒叫会害你被抓,我宁愿不要。」
「那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金龙大仔笑盈盈说着,双手主动摸上我的下体,见我毫无异议,他便逗留在揉鸡巴捏懒葩的乐趣里,口气舒缓接道:「干!讲来讲去,拢是姓江仔冲坑,怪我抢怹ㄟ生意,连点甜头都不给别人嚐。害我被关了好几个月,出来後手头很紧,连要进货都没本钱。我本想找猪哥大仔,才知道他比我更惨……」
金龙大仔贩毒并未吸毒,主要缘由黄建孝的诡计得逞。
我二舅再匪类,也不敢去踩我外婆的底线,所以没胆去沾那一味。
但黄建孝担心,小老弟在面前炫耀,便装出杞人忧天的悲悯胸怀加以恐吓:「姓江仔嘛真可怜,爱吸毒才会阳萎,比太监搁卡惨。你哉某?伊每摆袂烧干之前,拢爱先注射。那种药剂嘛是走私进来ㄟ,归西西就要上万块。比人蔘卡贵,比大麻还贵好几倍。」
「有影无?」金龙大仔虽然半信半疑,但爱钱更爱烧干,当然害怕变成太监。
他未曾入帮派,只是仗着一颗强心脏在耍气魄,游走在黑白两道边缘捡些别人看不上眼的肉屑,一个不成气候的个体户。「……朋友就找来,邀我去别地干一票。我就想说,计画周详,应该万无一失,从此就能轻松过日子。干!有够衰!结果什麽都没得到,免钱饭吃了快七年,是我待最久的一次。懒叫关佮袂起肖,我实在冻袂条,就……」
金龙大仔猛然顿住,放射坏坏的笑意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暧昧。
我推测,他没说出口的话,八成和黄安邦的初恋情人,阿义的监狱故事雷同。
大家都晓得,各国政府不约而同推行德政,打造监狱变成同性恋最佳温床。
很现实的说,金龙大仔年纪有了,惹不起监狱里面的虎豹狮熊,从含泪被鸡奸到含笑被爽干,也有可能发生。我大可依循罐头仔模式,趁他失意,渴望被重视被善待的心理。诱发他想被爱的需求,自然很愿意翘高屁股。只不过,我没打算那样做。因为战是不灭的话,是我国一时唯一性幻想对象,我只想被他操干。圆梦有契机,我窃喜但不敢奢望,金龙大仔完全转性。只要他不排斥干我,纵使只是一次,我连睡觉也会偷笑了。
「大仔!你先冲水。」
「呃。」金龙大仔站到水柱下,抓头抹脸,豪迈的动作有抹写意的畅怀,充满男子气槪。他激活了,不再毫无生气,逐渐恢复一尾活龙的精。浓密的体毛像水草摆款,在欢舞久旱逢甘霖的舒活。大鸡巴筋脉贲张,昂首迎着水瀑逆冲,迄立不摇,雄风不减当年;饱经风霜的懒葩垂硕诱人的曲线,摆荡袅袅生姿的柔媚。这具肉体,虽然迈入中年,却丝毫无损阳刚的草莽。反而经过苦难的磨练,修出坚毅的结实线条,充满熟香魅力。让我就想靠近,不止心痒,屁眼更痒。
我关掉水柱,倒出润丝精往他头上涂抹。
「我呷甲迦老,还是头一次,洗头爽到懒叫。」
金龙大仔双臂环着我,热烈动着下体,让他的大鸡巴扞格我的硬老二。
亲密的举动,若不是挑情,难不成比懒叫硬度?
「大仔!你真爱讲笑。」我无法控制急烈的心跳,他雄动的身躯是块磁铁,把我思慕的胸膛吸住,圆了二十多年的想盼。舒慰的感觉让我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太激动而频频颤栗。何况他的大鸡巴还在搔拨我发春的命根子,传递一阵阵颤抖的力道,一直往我心田倾诉一种迫切的情思。如果无误的话,他饱经沧桑的心境很想把大鸡巴插入我体内寻求慰藉,也是我想要而说不出口的心思,切切在望,怎不教我高兴到发抖,必须深呼吸才能接道:「无论我按怎看,你甲以前港款好咎肖,嘴揪修修咧,只怕比我还少年。」
金龙大仔眼角笑出鱼掀尾,把大鸡巴磨得更带劲,发烫海棉体像要跟我的硬屌连成乌鱼子。「你撸大汉撸胭投,嘴吧像沾蜜。我听了都软脚,七仔一定好几卡车厚?」我分不出,他急促喘息的口气,是客套在拍马屁,还是有心在试探。
无论如何,我释出善意就对。「我已经有黄柳妹,才不稀罕女朋友。还是大仔比较好,不嫌我笨手笨脚,愿意让我脱衣脱裤。身体偎着很舒服,懒叫还碰来碰去,能时常这样不知有多好。」
金龙大仔听了,将两支鸡巴握在一起揉。「你ㄟ懒叫嘛袂小支,按呢有卡爽某?」
「老实说,我爽甲足想袂钻进去你ㄟ身躯。但是,心肝足痒ㄟ,袂按怎才好?」
「我试看麦,看有法度帮你抓痒某。」
金龙大仔很热心,将双手滑至我的屁股用力一拉,让我的下体紧紧贴着他的耻部,两只大手深入我股沟像捏米团般捄着两片臀肌。他应该既紧张又兴奋,导致胸膛剧烈起伏,粗浓的呼吸喷出热热的气息,充满饥渴的情眸光非常炙亮,但含着一抹坏笑用手指揉住我的屁眼,舔舔唇说:「按呢有卡麦痒某?」
「喔,大仔……」
我身体发软而且泛颤难止,既无力也无心帮他洗头,抱着他的脖子照实说:「按呢足爽ㄟ,不过,尻疮好像有啥米在爬,愈来愈痒,袂安怎抓ㄟ到?」
金龙大仔咕噜咽口水,手指揉入我的屁眼,浅浅地在缓慢抽送,「按呢咧?」
「更爽也更痒。」我用双唇轻轻婆娑他的嘴唇,塞奶说:「大仔,我足爱你。」
「噢,心肝仔……」金龙大仔似乎动情了,腾出左臂搂住我,用剧烈颤跳的大鸡巴很用力将我的硬屌搓到生疼。并且,他还吻住我,唇嘴大口大口吸吮,吻功很笨拙,牙齿还会相碰。但我反而更喜欢,因为突显他很少吻别人的可贵。尤其,分布在他唇嘴上下的胡子密集在刺激,是我喜欢的男性粗犷的表徵。他也没忘记插在我屁眼的手指,进一步插更深抽送得更起劲,还以乾哑的嗓音说:「青仔!我足想袂干你,ㄟ塞某?」
分明是天籁,我无限渴望说:「我嘛足想袂乎你干,想到心都痛了。」
「我实在没法度啊!」金龙大仔把我往墙壁压,舌头滑入我口腔。而那抠住我屁眼的手指从一根变两根,一下一下在抽送。把我搞到浑身痒无比,软趴趴挂在他身上,只觉浴室燥热无比。
「青仔……噢……我ㄟ心肝仔……」金龙大仔急促喘息着,把我的左腿抬至他右腿上来回抚摸。他还吻着我的脖子,浓密的胡须像棕刷刺得皮肤又刺又痒,难以言喻的舒慰。以前我在窗外看过那麽多次,从来没看过他使这一招,把我的脚架高在抚摸,触肤的感觉很强烈,一阵阵颤栗直往心窝窜去,屁眼好像愈张愈开,聚集更多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