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含有不容忽视的情义。他的大鸡巴像根火棍在发威,龟头又像电灯泡在发烫,在我们的胸腹间频频颤动。勾引我腾出右手去抚摸,柔悠悠的球体,硕大体积直追扬晨风的牛蕃茄,却缺少一份触烫掌心的庞大炙热度。纯属萧骏毅的独特,令人难以理解的生理现象。趁他放开嘴喘气,我低头望下去,红艳艳的一大粒映亮蓝色水质的透明,彷如夕阳沉落水中晃动蛋黄般的滑嫩光泽,引人食慾大动的可口美食。
「大哥上次干男人,想必是工作?」我倒了杯酒,送至他唇边。
「干!有够衰!机会那麽好,在树上想干你却没干成。颠倒搁爱捏懒葩去做牛郎,结果还惹得满身腥。」他饮掉半杯後,双手托着我脇下往後压,凑嘴来舔咬乳头。我享受电疗,双脚缠上他的腰,懒葩刚好贴着他的大鸡巴,热度好像在煮温泉蛋。水的浮力,让我有种飘飘欲飞的舒泰,助涨被取悦的快活。
他左右开弓,轮流舔咬我的乳头,边说:「嘿是我ㄟ第一摆,不是出自真心真意,说逢场作戏也沉重,好加在你无录影。」
「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懒叫大展威,干得很爽,让我大开眼界。」
「啥米?我迦呢痛心,无将初夜献乎你,你完全不要紧?」
他横眉竖目,说得很认真。感觉很在意,并非开玩笑。
我再次受宠若惊,疑云更加罩顶。闷着实在难受,我得试图打探,问道:「承蒙大哥抬爱,这份心意比什麽都可贵。小弟永生不敢稍忘,却不免惶恐,我又何德何能?」
「嘿!一枝草一点露,哪袂论渊源,我们之间,那可深了。」他说得很含蓄,好像真有一条线将我们连在一起的事实。只不过,我满头雾水,就是理不出丝毫头绪。
「这麽莫测高深的话,我想破脑也没用,可以请大哥讲白一点?」
「恁北就爱不乾不脆。你迦呢巧,这样吧!你想要什麽答案,我让你尽管问。」
「无论我问什麽,大哥都肯说?」
萧骏毅重重咬下我的乳头,挑逗不失挑衅说:「我佮人烧干,你拢敢光明正大甲恁北打分数。既然拢乎你看了了,我还有什麽秘密。只要你问得出,除非我不知道。」
他释出善意,执意玩游戏。机会难遇,我当然要赶快问:「敢问大哥,结婚没?」
「我老婆是日本华侨,有个女儿念小学。」
他简单扼要,答得乾脆,出乎我的预料。此时不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要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