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甲淆膏喷出来。我才能得到安慰,一心追寻的快乐……」
温温的语气像首旋律优美的老歌在轻扬,我没喝酒却感到微醺,醉在他怀里颤抖,紧握着他硬到不行的大鸡巴使劲搓揉,搓到他不可抑制在颤栗,手臂将我搂更紧。
事实上,这根大鸡巴的茎杆不是特别粗,顶多和曾友耀的在伯仲间。不同的是,龟头出硕大,套弄时,虎口触及龟颈圈的范围特别显明,有种很厚实的柔顺肉感在炙烫,回馈手掌的勤劳,让人欣喜无比,更加喜爱。相对上,萧骏毅受刺激的感觉也会特别强烈,大鸡巴颤跳注流小水的频率,自然比常人还要密集。
魔屌当之无愧,怪不得,每个接触过的人都爱不释手,只要被干一次便上瘾。
可想而知,被魔屌抽送的感觉,绝对爽到无法言宣。
更棒的是,萧骏毅的干术精湛无伦,当干绰绰有余。
如此偶像级的人物就在眼前,两人赤裸裸窝在一起,教我怎能不饥渴,盼望他快点干进来。不巧的是,他表明真正身份,急於倾诉别离之情,我只能稍安勿躁。
「大哥,没人会随便给人玩懒叫,不是你慷慨肯送我最好的礼物,我才有幸提早认识,世上最美的事物,也快速成长不少。我只能说,有大哥真好。那段日子虽短,在你赐予下,我得到永恒的甜迷,最美的回忆。一种无价之宝,伴我渡过无数的时光。」
「你这张嘴这麽会哄人,比以前甜千百倍,害我头都晕了。」他起身坐上浴台,握着大鸡巴,对着我在大力招摇,笑眯眯说:「懒叫乎你含,我才有法度继续讲落下。」
我立刻像哈巴狗跑去捡球,将龟头含入嘴里。刹那间,小水如泉喷入食道。
「噢……嘶……」萧骏毅抬头挺胸,身躯擞擞震,嫌稍夸张,毫不做作。
怪事发生了,龟头炙烫无比,还很明显地膨胀起来,将我的双腮撑到膨塞塞。
「老实跟你讲,顶摆来时,我本想趁着干你时再讲出来,看你ㄟ惊甲吐奶某。谁知道,阿松那麽巧,好事全让他破坏掉。後来,我发现你认不出在苦恼,感觉真趣味,我就想缓缓再说,结果却捅出篓子,计划都打坏。这次我再来,除了要跟你讲清楚,当然袂甲你干作伙。这是我多年心愿,每摆想起你,我ㄟ懒叫就定喀喀,只想袂佮你揽俺俺,一直干一直干,干甲淆膏喷袂停,喷佮归身躯黏tt,将咱二人黏作伙,你爱某?」
「我怎能不爱?我爱到都发狂了,大鸡巴快被我搓到溜皮。莫说我早就想给大哥操干,现在还赤裸裸窝在你光溜溜的怀抱,这麽火辣这麽舒服的时候,你按呢佮我戏弄,害我等佮皮皮剉。麦讲心肝痒佮袂哭北,尻疮拢变防空洞咧。大哥~你是最大方的阿俊哥,尚爱喷淆膏乎我。麦搁甲我冲底啊,大鸡巴定喀喀,紧插入来干我,好某?」
「听你佮我塞奶,我就四肢无力,中支尚发达,恁北无干麦快活。」
萧骏毅性致高昂,浑身燃烧熊熊干意,朝我烧过来。
他单臂像铁条将我的身体紧紧箍住,右掌抓着我後脑,唇嘴使劲的程度好像豁尽全身力量在倾诉满腔热情,把我吻化在他的胸怀里乘着青龙在腾空。飞入秘幽的穹苍穿越过去,看见最初的飞白,让我触摸到男性的精魄。时光醉入往事的美好,年轻的阿俊哥换张成熟的面貌回来叙旧,展现最原始的力量在驱动胸膛剧烈起伏,怦怦蹦蹦彷佛千军万马在奔驰,气吞山河要把我吞没。一种天大的需要,也是我内心的迫切想妄,尽数化为肢体语言在索讨。我需要他的大鸡巴来串连屁眼,用坚硬磨出爽快,把我的身体带离慾火焚烧的苦海,引领灵魂奔向彩虹羽化的霓裳世界,两人合体共同畅游天堂。
萧骏毅是作爱高手,边吻边将我往後放倒,用双膝将我的臀股垫高,让火烫的龟头熅住菊花,顶来顶去,诱使驻守在肠道的蚜虫纷纷爬骚起来。
让人难以抵挡的刺激,害我痒到不行,双脚不可抑制地举高高,双腿打开开,就是要大鸡巴战士赶快杀进来。
深切渴望的一刻,我期待万分。只是大鸡巴未上油,难免担心受伤害。
猛然,哗啦声响!
萧骏毅抱着我离水而起,抓起浴巾在身上抹几把,然後裹住我的身躯抬至肩上,像扛木乃伊般走出浴室。他把我朝床上一丢,扑身压上来。
「煮烧烧,香拱拱,恁北要开动了。」
我喜欢,他狎笑的猪哥样,完全把我当成一块美肉,上下其手又舔又吻,很有品味的饕客。我更喜欢,他看似随兴却大有学问的调情手法,不但与我十指交扣,大鸡巴还抵住我的要塞,龟头又湿又热像闷烧的火球在刺激菊花的食欲,让我既舒活又饥渴,迷失在他的激情中在期待,渴望大鸡巴快干进来,一下下磨动肉体的爽快,进一步抚慰心灵的满足。这种需要很恐怖,一旦被撩开便无止无尽在蔓延,折腾肉体考验心志。
不容颠覆的真理,人人相同。面对着愈是喜欢的对象,被干的渴望便愈发强大。
一种要命的症状,犯了瘾头,大鸡巴如同装了安非他命的针管。
萧骏毅变药头,主宰着我的需要,渴望被大鸡巴注射,一下一下将灵魂抽离。
但是,作爱不是光靠阴茎抽送,还注重细腻度,讲究层次感。
前戏是蕴酿情慾的温床,节奏的进行,快慢之间的拿捏,是门深奥的艺术。
萧骏毅当然很清楚,激发我的需要愈是强烈,代表他的调情功效愈发显着。除了显现一种体贴,也具象反映出他存在的价值。等到开干起来,二人都会更激情更快活。所以,他丝毫不急,揉着二粒卵蛋,用生涩的口技在帮我吹喇叭。而且,他还握着大鸡巴调戏菊花,强力刺激,使劲磨擦慾望的火花。让我欢喜,也浑身难耐更加饥渴,所有的快乐全靠他,除了顺从还得巴结:「大哥!我全身着火了,拜托你快干我?」
「我呀袂呷够气,懒叫先乎你止嘴乾。」他起身转过来,跪在我头顶。
这时候,我上仰的视线,但见大鸡巴硬挺挺又粗又长,龟头焕发湿亮的红艳像粒发光的电火球,茎与头的比例过於悬殊,麦输外星人。最阿娜的是懒葩,美丽的体态像颗蒜头球茎,吊荡在炸弹开花的体毛下,沉淀出两粒睾丸的妩媚风姿。一硬一柔,构成一幅粗犷的婉约,百看不腻的图像,充满阳刚诱惑力。世间的珍馐,尽入我嘴里。软软的懒葩皮,调皮的卵蛋,骨溜了我口腔的温柔;硕大的龟头灼热了口舌的欢喜,频频注出小水试图灭火,害我燃起更强烈的慾火。还有充满浓郁的不知名气味在刺激性慾,属於男人的专有味道。我发现,体毛代表男性贺尔蒙的发达指数,愈浓密的男人体味愈重。每个人相似间又带点不同腥味,西方人比东方人来得明显。应是饮食习惯,造成体质不同的关系,在在是难以形容的味道。闻久会有种晕迷的陶醉,另类的迷幻享受。
猛然,一股电击般的感觉从大肠头传来,让我浑身震颤!
非常地意外,黑道大哥居然不嫌脏,在为我舔菊花。
据我所知,要驱使异性恋男人干男人,并非困难的事。但要他们舔屁眼,要克服的心理障碍比吹喇叭还艰钜十分。基本上,萧骏毅并非同志,顶多算双性恋。
那晚,他在木屋开干,干到浑然忘我,才偶会吻别人。从头至尾没帮别人含屌,更遑论舔屁眼。
如果没出错,我的菊花,应是萧骏毅的处女作。
瞧他舔得啧啧作响,毫不牵强,舌头像水蛇直往肠道钻,无非想带给我舒慰。技巧不重要,心意最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