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永永远远,任凭粗硬炙热输入一波波快感,让我身爽心酥牵引命根子颤动,精虫大举兴乱,一种考验酥爽的忍耐力。只不过,我想被干射,真的好想被干射。不知不觉,我爽到哭般在呻吟:「大哥~干我、干我!啊……啊……太爽了,我的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啊……就爱给你干,大鸡巴用力干爆我。啊……」
「我ㄟ心肝喂!大仔爱你,噢,大仔惜惜,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
「啊……我爱乎你干,大仔,我的大鸡巴哥哥,作你尽量干,啊……」
「干你太爽了,噢……干甲日月无光嘛无够,干你!干你!恁北干你!」
萧骏毅剧烈喘息着,大鸡巴使劲肏入我的肠道,磨动的劲道份外强烈。他挥汗挺动,愈插愈快,龟头像火球,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到我舒爽无比,闻到天堂的气味,益发亢奋的身体积蓄庞大的能量,渐渐地濒临爆破高点。
大鸡巴陡地煞停!
随即,失望湮没而来,我有种莫名的空虚,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
萧骏毅干紧不动,快喘数口气,捧起我的脸额头抵额头,嘴角浮出耍贱的笑意说:「憋久点,出来时才会爽死。」
我相信,偏偏像欲求不满的怨妇说:「按呢足艰苦呢,大哥?」
「我哉、我哉。」
他缓缓转动大鸡巴,舒解我的不满。「我也是强忍,想要给你更爽。」
想吃更甜美的果实,我得接受淬炼,只能环抱他的脖子撒娇:「等下都要喷给我喔?」
「当然,不然要射给鬼?」他眸光晶晶笑,唇嘴像小鸡喙吻着在挑逗。
我只想炙热强烈来抚慰,扭腰攫取粗硬,大力在魅惑。
萧骏毅老在在,不疾不徐抽送着说:「眼下没人知道,我和你的渊源。我没打算说,更不会出卖你。说到底,我欠的是老大的情,不是阿松。其它事我可以全力帮他,只要干系到你的利益,我以你为优先。阿松要我说动你,必要时干爽你,答应让他抽掉湖水。」
「啥,他又派大哥使美男计,但你都干爽我了,现在才说不就没效?」
「恁北不是工具,只答应传话。」他知道我在开玩笑,却不跟进,反而很严肃。「所有损失他愿全数补偿,找到宝藏再分你二成。听起来你稳赚,有兴趣某?」
我坦白说:「我对宝藏没兴趣,不觉赚到,也不想他和江大爷平分八成。」
「果然。」萧骏毅丝毫不意外,面露忧色说:「你不答应,要有心理准备。怹计划硬来,以阿松的口风,似乎要用公权力,到时你怎麽应付?」
「公权力?」我暗吃一惊,强硬说:「地方是我的,我又没违法,他们能怎样?」
「可惜我甭知,怹ㄟ详细计画。但可猜测,以姓江的势力,随便找个名目压迫,最常见的手段代表很管用。你尽早沙盘推演,至少比坐以待毙好。我的追诉期仍在,身份不能曝光。立场左右为难,不好明目张胆帮你。最好的方法,派人给你调度。」
「这样一来,岂不陷大哥於不仁不义?」
「事情无法两全,我只求力保你平安。各路人马在外面冲突不断,最近动作频频,都在寻求对象合作。依我估算,你们的兄弟加上外围人手,百多名跑不掉。应付两股联盟势力,虽然会吃力。但情势复杂,谁都没把握,不敢妄动。若非卡着老大,我真想留下来。」他眉宇簇拥忧忡,大鸡巴不但加快速度,还加重力道肏进来,透露内心的牵挂。
我心弦悸动,情潮澎湃了。「大哥,谢谢你。我好爱你,大鸡巴都给我,用力干我?」
「噢……我足呒咁ㄟ,只能这样了。」
他语气有股无奈,将我搂紧着在快插快抽。
噗滋噗滋很悦耳、很荡心,配合大鸡巴一下下插进来,愈干愈快活。
我只想要更多,紧抱着他的脖子饥渴吸吮他唇舌,希望他全心投入,一鼓作气把我干出来。偏偏,大鸡巴又放慢速度,他面色凝重说道:「你再忍忍,先听我说。早上勘查岩石时,我发现两张新面孔,便特别留意,设法打听……」
我还是初次,以这种方式在谈正经事,实在很特别。我迷恋的双眼离不开他的脸,很难克制意志不背叛,只想撒赖。以致於饥渴的心态就像小孩要讨糖吃,我管不住自己的唇舌去纠缠他的嘴。
谈话受干扰,萧骏毅没有不耐烦,眼里荡着笑意,双臂使劲将我勒紧、嘴角上扬。刹那间,大鸡巴像倾天骤雨灌入我体内,又烈又迅即,一下下把我干到整个软瘫在他怀里。「大哥……喔……给你干太爽了……喔……大哥,就是要给你干,别停……」
「我就喜欢干你,怎舍得停下来。噢……大鸡巴都给你,大龟头磨爽你……」
萧骏毅使出磨豆浆功,龟头又大又烫,紧抵着我的地雷在磨动,传递一圈圈酥骨的荡心,让我全身酥软不由自主在颤栗,在陶醉浪吟,听得他说:「大哥也很想射给你,噢……袂挡到真艰苦,亲像在考试。只是代志很重要,大哥很在乎你,烧等ㄟ干乎你爽出来,我ㄟ淆膏嘛袂一摆搁一摆喷乎你。今嘛,你稍忍耐,乖乖听我讲。」
大鸡巴磨动的力道明显减弱,我睁开眼。
他爱怜的情有抹严肃,继续说道:「他叫阿浩,三十多岁,财力雄厚,以贩毒为主,活动范围大部份在北部,听说和北部某大帮派关系很好。但截至目前,未见那帮派的人涉入寻宝行列。或许没兴趣,也有可能,阿浩是先锋。他身边有个块头很大的助手,叫阿烈,专门负责这区域的生意。下午,他们和老布秘密接触,应是商谈合作事宜。」
消息很劲爆,看来,我得请金龙大仔出马,探探口风。
「阿布又没什麽实力,阿浩怎会看上眼?」
「表面上,老布给人散漫的感觉,但他行事非常谨慎。我曾暗地跟随二次,都把人给跟丢。可见他警觉性很高,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还有坦克,光看手掌就知是练家子,身强体壮动作敏捷,你也见识过。我还嗅得出,老布外面还有人马,只是不知有多少。他老奸巨滑,都采间接接触,丝毫不落痕迹,让人难以掌握。可想而知,他刻意隐藏人马,暗中不知在搞什麽鬼。涨懒ㄟ是,他这麽小心,找人烧干怎会这麽高调?」
这席话,我听到头皮发麻。最主要的是,萧骏毅绝对不是那种无的放矢,肯轻易便予人赞誉的人。他综合本身多年的经验观察所得,给予阿布如此高的评价,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脑中不由浮现,阿布闲适咬着烟斗挂着浅浅的微笑,明亮的眼光静静地望着远处在沉思。还真像标准大枭雄,尽显豪门绅士的品味,表面不动声色,暗地运筹帷幄决胜於千里。这类人是可敬的对手,亦是可怕的敌人。我以前太掉以轻心,被色慾蒙蔽,还以为捡到便宜。现在担心欢愉成为把柄,纯属必然。但任其忐忑於事无补,我终究要面对,不能光是被动观望,必须设法将隐忧尽早解决,免去绑手绑脚的束缚。
「大哥眼光独到,堪虑的甚是。阿布的目的,故意混淆视听?」
「只怕还有别的用意,没这麽单纯。幸好你是东道主,大可派专人伺候。」
「派人跟监只怕瞒不住。我已交代警卫盯紧监视器,虽未发现可疑,至少不打草惊蛇?」
萧骏毅沉吟片刻,「暂时先这样。等我找名跟监高手给你,省得被他玩个措手不及。」
随着交谈的重要性,他不知不觉停止抽送动作。而我,性慾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