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跟我爸的浓密翅膀比拟,我还是超羡慕,摸了两把来过瘾。想不到的是,信杲也拉下裤子,很讶异说:「有虾米通稀罕,我早就有了!」
他的懒叫毛颜色比较黑,信洋一见,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从此猛擦生姜。
信杲很早熟,早早起揪赶在当兵前结婚。入伍一个月後,不情不愿去领金马奖。遗憾的是,他年轻貌美的老婆,只忍了三个月的寂寞,没吭半声跟帅哥跑了。这种家丑,应该没丈夫受得了。我外婆担心信杲逃兵,坚持边找人,等信杲放假回来再说。
信洋可没那份耐心和雅量,闻讯後气炸了,发布追缉令,很快便找到人。那帅哥被教训了一顿,但信洋不知弟媳怀有三个多月身孕,拉扯中跌了一跤,流产了。
碰上这麽不幸的事,信杲出冷静,没责怪任何人,自愿给了一笔钱,爽快离婚。
一次打击,信杲对爱情没灰心,只对再婚没兴趣。无论家里怎麽急怎麽劝,他轻描淡写说:「同居多好,尽情享受二人世界。玩腻了,屁股拍拍,两不相欠!」
重点来了,信杲身兼经纪人後,发现男男市场出大,比金山银矿还好挖。他立志要将同志爱发扬光大,陆续召募一批批精英,个个脸帅体壮屌粗大,接受特训投入市场,个个变成一只一只金鸡巴。对同志这麽友好的人,倘若看见信杲拥吻男人强肏猛干,我半点不会惊。至於信洋,虽没说过反同志言论,但闻之必干谯一声。
若说那是烟雾弹,打死我都不相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