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闭不拢,散发销魂的妩媚,充盈渴望的爱恋,强烈在煽惑。把我刺激到硬涨的老二情不自禁地颤抖,突然发现,唇上蓄胡的男人销魂的模样,湿润嘴唇的红色光泽度特别亮,散发的性感份外地迷人。怪不得,我会那麽迷恋扬晨风和萧骏毅,以及金龙大仔,跟他们接吻,胡子骚魅感觉更火辣刺激,特别地甜蜜。
温庆贵比上述三人年轻许多,身上有浓浓江湖味。
他只有上唇蓄胡,呻吟的淫浪,声声充满渴求的气味,红唇吐纳烈焰融合胡子在搔魅,妩媚的柔弱有种阳刚的无助,迫眼在诱惑。引发信洋的保护慾汹动,凑嘴紧紧地吻住。他应是大动怜惜,脸庞散发万千柔情,心里铁定万分心疼,恨不得能将大鸡巴整根都给温庆贵好去安慰他,满足他爱极的渴切愿望。所以,海棉体瞬间吸收无穷的情意而爆硬,大鸡巴看起来便更形粗硕地肏紧紧地慢慢磨动,懒葩丢一下、丢一下。不是射精,只是太爱太亢奋,一种激情的表徵。因为两人都万分饥渴,好像几千年没相干。
那是正常的反应,也没什麽好怪。
坦白说,扬晨风的性慾很强,只要跟我独处,懒叫随时都会变身大鸡巴,就想插入我的屁眼,就算抽送几回,过下瘾也好。我根本算不清有几次,他突然性起,湿淫淫的大鸡巴顶粒膨硕如火的大龟头色眯眯地插入我的屁眼。那真的很爽,我常常不知不觉被他脱光光,被他搂在火烫的光裸胸怀,这时候,莫说想抗拒诱拐,我反而饥渴万分将他壮硕的身躯抱紧紧地挺动屁股去迎合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来让龟头触爆地雷,酥麻满身,实在有够爽。说真的,我已经失去金龙大仔,更不能没有扬晨风。好运的是,他真的很爱干我,几乎天天都要,每次都把我弄到饥渴不已,好像很久没被干过。
慾火冲天,烧干起来更够味。
我纳闷的是,信洋的声音纵使含混而低弱,也不该是国语讲得比台语还多。
最怪异的是,他彷佛吃错药,竟自称老子而不是惯常的恁北。
数十年的习惯轻易便给转换,未免太不可思议。
难不成,信洋刻意迎合温庆贵的喜好?
我疑窦丛生,再仔细端详,这个人的侧颜和身形,明明就是我认识的信洋。
而且有佐证,闻得温庆贵声声唤洋哥。
假使,他不是信洋。难道,光天化日,我见鬼了?
不管怎样,大鸡巴热爱菊花,菊花眷恋大鸡巴。两人越干越激烈,两具交欢的身躯充份展现贲张的情慾,互相需要救赎、彼此索取各自心底的渴望。任由激情延烧慾火,水圳弥漫无边春色,任凭春光流泄掉光阴,只要在一起,只要粗硬大鸡巴尽情抽送,一下一下插入阳穴穿梭磨擦,泛响淫靡的魔音。
「洋哥~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了,我的大鸡巴哥哥~喔~喔~喔~好粗硬的大鸡巴,用力干爽後我。啊、啊、啊、啊……」温庆贵的经已被大鸡巴操控住,纵使不敢放喉渲泄,也无法刻意将音量压低低。他双臂撑在圳壁,拗背翘臀就是要渲泄满腔被干的欢愉,藉由尾音飘魅的呻吟来舒发,一声一声宛如波浪重重叠叠,萦回空气的燥热。害我气血沸腾老二硬梆梆,肿胀难受不已,还要摒息小心呼吸。
「碗贵!我ㄟ宝贝!老子他妈的爽,干你就是痛快,噢……噢……」
信洋的双手抓在温庆贵的腰股在提动他的屁股朝後撞向他往前插入的大鸡巴,一前一後配合抽送的节奏,很使劲的关系,导致双臂不时鼓出二头肌。他干到气喘如牛,任凭呼息声鼓躁桥下的静寂空气,就是要让发春的大鸡巴快速干进去,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干到啪啪响。因为耻部激爱屁股,他用力撞上去,就是要让温庆贵知道,他多麽地爱他,大鸡巴才会这麽地爱干菊花。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黏住。信洋不惜让双臂突爆二头肌就是要把温庆贵的屁股贴紧他的耻部,密密不留缝隙让大鸡巴将屁眼肏至最密合的境界。
这样还不足展现他的诚意,必须使劲到让双腿爆突肌团,大鸡巴重重地研磨千古的旋律,一圈一圈慢慢地磨出爱的圆满,一圈一圈用力磨到海枯石烂。这种时候,龟头当然是紧紧地咬住阳心在尽情蹂躏,揉出一股一股强烈的酥麻穿透温庆贵的四肢百骸,自然就能感受到,信洋那股恨不得能把他磨成粉吸尽,好溶入血肉里,好方便随时随地拿出来冲泡止饥解渴。很缠绵很旖旎,很有feelng,惊我的眼睛,万万想不到,信洋也这般深情万状的一面。看着他们两个这样沉醉其中,让我大为亢奋,好想冲过去插花。大鸡巴就算不能来帮屁眼止痒,好歹也让我托住那粒荡来荡去的垂吊懒葩。没有三大懒睾阴那麽大粒,囊皮似乎特别薄的包藏不住卵蛋的浮凸线条,勾勒出两粒孪生枇杷的样貌,相亲相爱非常地可爱。
握在掌心铁定溜溜转的好玩。
用力捏的话,说不定会叭不、叭不,来清凉下我满身的慾火。
「噢……有够爽,我的最爱,我初恋的情人,大鸡巴的专属天堂……噢……噢……老子一生一世的爱,大鸡巴都干给你,你有爽吗?」信洋耍文艺,语气忽轻忽重,蕴涵一种荡气回肠的深情。但见他闭眼的侧颜线条出柔和,十分温柔的深深肏送情意。
「喔……我心爱的大鸡巴,干紧我,喔……喔~洋哥~我好爱你,没有你我什麽都不是。喔……大鸡巴太棒了,干得我舒服极了……」温庆贵的身体像舞龙在扭动,轻合的眼睑尽展陶醉的销魂。但见他的脸庞笼罩春色,粗黑双眉呈现舒逸的飞扬,平常横突的霸气不见,情就像一幅山水画,浓墨的巫山包拢无尽的飘渺,飞翔云游乐逍遥。
「实在太爽了,噢,我快不行了,大鸡巴干爆你!」
信洋的双脚站更开,彷佛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大鸡巴捅入温庆贵的屁眼,旋即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一下比一下快速。看态势,他使出浑身所能要让积蓄在体内翻涌的庞大能量尽快得到畅快的解放。
「洋哥~大鸡巴哥哥!我就是爱你,我就是要你啊,大鸡巴用力干我!大鸡巴都给我啊!」温庆贵脸泛激色,太阳穴突现青筋,急迫的口气带着哀求的哭腔。
信洋听了双臂环抱上去,伏下身将温庆贵的身体压更低让背腰更加拗出屁股往後翘的圆弧度,这样干起来更方便,但他的股沟也裂开体毛的嚣张气焰。反正他自己也看不到,也管不得了。信洋只想更进一步展现烈爱深情,自然包含兽性的征服慾,惟有这样才会让爱人更痛快。他卯起来提臀挺腰,全力驱动大鸡巴往虎穴冲进去,抽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入,一下一下干得非常速,抽送的幅度不大,他大声喘息,还有余力说:「我心爱ㄟ碗贵,大鸡巴干爽你,噢……我越爱你越痛快,老子就要干爽你!」
这种干话,平常听见多半是别人在干谯,能不生气就不错了。但无论是谁,被干爽的时候,更想被大鸡巴狠操猛肏,听见对方要满足自己的想望,言语的穿透力自然特别搔心。我慾火浑身,听了都心动,更想被大鸡巴肏干。何况温庆贵的屁眼正被粗硬大鸡巴在抽送一阵阵的快感,再听见那麽深情火爆的干话,魔力不知凭添几倍。以致於,温庆贵受用到脸孔仰成水平,但见他五官扭曲,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张开开的嘴吧发出痛苦并畅快的吼声,同时身躯剧烈抽搐起来,牵动他被干到硬翘翘的命根子,一挺一挺地喷出闪亮白光的飞线疾速射向圳壁,一股一股都是灼热的精液……
「好兄弟!哥哥来了,大鸡巴都给你啊~」
信洋很大力干进去,黏住不动,懒葩晃荡中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