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进去,不待整根干到底又拉出来,干进去拉出来、干进去拉出来,来来回回干出规律轻快的节奏就像杠杆在操作活塞,退下来插上去、退下来插上去,上上下下带动懒葩上升下降、上升下降,不时还会丢一下。
阿布不浪吟了,静伏在地上好像一只特大的招财蟾蜍。
他不知几时点燃烟斗在吞吐,自顾着悠闲,事不关己的模样,根本不像在相干,分明视为一种工作,一项交易。
从先前的对谈,阿布不知何时,已经分别跟姚广中和古呆炮过。他不惜献上自己的菊花,加上金钱诱惑。姚、古两人上勾嚐过甜头後,不知不觉对男色上了瘾。其实也属正常,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兽性大发,惟有痛快发泄最要紧,性别是其次。再者,征服男人应比征服女人所获得的成就感,更能满足征服慾。
阿布真的很厉害,到处收拢人心,策划计谋,同时享受野炮,增加生活情趣,舒活生命力。都怪作爱太美妙,让人爽快让人上瘾,赤裸裸地显露每个人的本性。阿布很了解人性,又懂得玩乐。利用各种手段、各式情趣道具,他打炮的对象,从江家兄弟到古呆,一个个让我跌破眼镜。也不知他下次会找来那个新兵投入男男阵线,还真令人期待。只不过,看郎相干实在真艰苦。我跪着连脸腮都贴在地上,经都麻痹了。既然得知,他们行动的时间与地点,我再看下去只是找罪受,慢慢倒退撸,边思考边往回走。
待行至出入口,却见信洋不疾不徐由前行来。我的脑袋顿时塞车,怔住!
「青仔!你去下面冲啥?」
怪了,他穿的t恤牛仔裤,跟刚刚不一样,我当然得问:「半小时前,你在哪?」
「吃过午饭,连大仔打电话来。」
黄启连就是深情轩的「黄半仙」,是信洋的远房堂兄,也是我们收集情报的耳目。「他去上厕所,发现有人躲在便间歪哥相干,讨论黄大石运送宝藏什麽的。我愈想懒葩愈膨风,本想找你,但你为了金……已经忙了整个早上,我就找信杲,一起去问阿嬷。」
信洋没有说谎的必要,时间重叠,与我所见明显有出入,赶快望向石板桥。
但见二条人影立在闸门上,对着湖面在比划。「跟碗贵在一起的是谁?」
「伊ㄟ结拜大哥,刚出来没几天,昨天找来。以前碗贵常说,我和「王湿洋」麦输双生仔,恁北当做笑话,昨晚差点吐血。干!信杲要我去验dn,弄清楚是不是咱北偷生。」
这话很好笑,可我完全笑不出来。「你们长得像,他该不会也是海洋的洋?」
信洋说:「王八蛋的王,思念的思,太阳的阳。」
「听来就觉有趣,你得帮我引见,让我见识,你们究竟长得多像。」
我急着想知道,自己究竟错得有多离谱。
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王思阳和黄信洋,长相体型都有八分像。两人之间,最大差别在,王思阳是左撇子,眉宇有抹阴郁气质,声音低沉,讲话很慢,有种句斟字酌的谨慎。提及过去一些事情,他以感性的口吻在讲述。信洋从来不会,讲话很直接。很明显地,偷窥桥下春光时,我犯了严重的错误。情感上的震撼,蒙蔽本身的认知,忽略了理智上的判断。那一刻,我也很矛盾。一方面窃喜信洋是同路人,多个值得信赖谈心事的对象;另方面在忧心,男男情路,崎岖难行满布暗桩,稍不留心就得面对永无止境的审判。信洋那麽爱面子的个性,遭遇鄙视的毒箭,到时如何自处,挺得下去?
幸好,只是一场笑话。
爱在阳光下火爆,才是信洋的本色。
躲在暗处偷欢,王思阳能够很自在融入环境,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