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幽魅的帐内掀起万重浪,放怀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还淫荡。强烈刺激阿亮卯起来挺腰送胯,大鸡巴使劲插入那个淫痒不已的肉穴,一下又一下,肏合出很响亮,却很难言喻的淫声,类似木棍在捅烂泥巴,而且撞到啪啪彻响。两人一交锋,便是惊天动地。幸好,这里位於最角落处,就算附近帐篷里的人听见了,也没心情抽出时间来窥伺,只会被感染得气血翻腾,忙着相干先。
为防止记者或变态偷窥狂像我这种,「鸳鸯露营区」除了有严格的规范,也不收留单身客。倘若两人皆为同性,得先展现诚意,愿意到房间内喇舌,经过认可再安排帐篷。当然,熟客便享有诸多礼遇。例如阿布,比土匪搁卡土匪,自备帐篷,占地为王。以前,我没想太多,现在疑问一箩筐,就待去验证。偏生不巧,帐篷被怹楞爷鲈鳗拿来当行刑的炮房。换句话说,我又杜龟,不晓得大槌仔和阿亮,有可能包帐篷为家。回异那些驻守在钓场的流氓,多数以车为家,或到园区外面找地方睡觉。既有此发现,监於知己知彼,我得向信杲查询……
「啊!啊!啊~麦啦!麦停啦!大鸡巴干乎我,大力干进来,干撸深撸好。」
「靠夭!乎恁北喘一口气,会死唷?」阿亮经过一轮狂插猛抽的激干,干甲皮呸喘,才停下来休息就被打枪。大槌仔偷笑中暗助一臂之力,连续拉扯绳索迫令江鹏的两颗鹅卵翻起来落下去、翻起来落下去。
阿亮的食指凸上去,压左又点右。「ㄉxㄞ、ㄉxㄞ、ㄉxㄞ、!真爽呴?」
话落,他上身挺直,双手分别叉住江鹏的两处膝盖窝将粗壮的双腿分开开。
只见他快速将湿淋淋的大鸡巴抽出至龟头微露,旋即猛力挺腰前送,大鸡巴咻的贯入屁眼,抽出贯入、抽出贯入、抽出贯入,耻部下下撞响臀股泛震动。江鹏又放声大叫起来,全然跟随大鸡巴的节奏在起舞。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浪指数,非但远胜欧阳村被很堵懒的扬晨风凶烈狂插,干甲做狗爬的放浪形骸;也比着了道的扬晨风,仿如发狂的野兽爆硬粗长吓人的大鸡巴,一下下夹带狠劲地狂烈操干,把祁秉通干到魂冲九霄,爽到淫出十级风浪。就是少了江鹏身受春药催促,由内而发的媚劲,既泼辣又柔弱,专门诱拐男人的兽性抓狂。害阿亮干到汗水甩不完,气喘如牛,就是无法满足江鹏的需要。逼不得已,他奋力猛挺腰,就像在做蛙人操,只见微凸的肚腹忽而放大膨凸、忽而紧缩凹陷,膨一咧捺一咧,一起一落,一下一下驱使饿荒的屁眼去抢夺插入的大鸡巴。
可惜啊可惜,怎麽也喂不饱!
「啧啧啧,有够惊人。」扬晨风身经百战,还是看到动容。「我看甭是大鸡巴不够粗长,嘛甭是龟头无去撞到g点。拢是药仔作怪,无论谁来干拢ㄟ干甲歪腰。」
「江鹏的身心被春药操控,呈现疯狂的饥渴。这种时候,伊ㄟ尻疮完全松弛,阿亮ㄟ大鸡巴不够粗,根本无法将肠道撑紧,快感相对变小,干起来便更感吃力。若换成叔你,大鸡巴哈呢粗,龟头哈呢大圈,用力甲撞进去。江鹏一定更爽,叫得更淫荡。好家在,还有大槌仔这个後援投手。伊ㄟ体格卡粗勇,懒叫……」我突然想到,赶快徵询意见:「叔!你详细看,大槌仔的背影,像不像搀扶萨克的那个莫壁鬼?」
「ㄟ,撸看撸有形,伊甲我差不多平高,我比以前更壮,他也一样,难道……」
「叔!」我交代道:「无证无据,咱留心就好,你千万别讲开,知影呴?」
「伊哪不顾情份,真正甲我将军。甭通怪我不顾道义,弄甲乎伊懒葩肿歪歪。」
伊归懒葩火,我柔声安抚道:「叔,武田和杰夫正在引鱼上勾,鬼影应该很快会现出原形。这件事不急,报老鼠冤有的是时间。目前阿布排第一,敢甲咱吃够够。我无冲坑乎伊吐血,心头麦轻松。」
「当然了。」扬晨风说:「不过,怹楞爷甭知袂冲多久,咱袂一直等下去?」
「你看。」我说:「大槌仔去接电话,我们稍安勿躁,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看伊讲甲哈呢正经,应该是上面的人打来的。你认为人在园区,等下会来?」
「有两个熟客,不约而同,各自包座蒙古包已有一阵子了,会不会太凑巧?」
「拢是大尾老大?」扬晨风问。
「老大通常喜欢住在龙凤园,这两人虽常来蒙古包轰趴,却从未超过两天。」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大家都在暗地角力,想办法出奥步。」
「干恁娘咧!恁北就不相信……」
爆喝突响,我赶忙凝观战。
但见阿亮湿漉漉的身体往前倾伏,双手同步将江鹏分开开的双腿压在身躯两侧。他将脸埋入江鹏厚实的胸肌中,双脚猛地一蹬,朝後伸直。紧接着,阿亮卖力挺动腰股,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在操干。只见大鸡巴油光泛亮,由上斜下,直往微露一圈莹红嫩肉的上仰肛门插进去,提上来插落去、提上来插落去、提上来插落去,插到啵啵滋滋,淫水四溅。但大鸡巴没干尽磅,耻部也未撞上臀股。每当阿亮的黑猖猖懒叫毛触及江鹏紧绷的两粒鹅卵,大鸡巴便往上升。可是,江鹏的双脚像把剪刀紧紧交缠在雄动的身躯上,他自己的身体不跟着动铁定很难受。所以,江鹏藉由抓着阿亮後脑的双掌当使力的支撑点,不断地挺腰让阴部去撞击阿亮的阴部,阴阴得正,撞到啪啪响。饶是如此,不能抹灭,阿亮挥汗消耗体力,干得很水气,使劲到上翘的屁股不时凹陷两侧的臀肌。可惜,懒葩没甩下去啾咪,一下全无。就是要固执地维护原样,紧缩圆胀,保持不发光灯泡的姿态黏在会阴前端,任凭双腿剧烈地上上下下,动也不动。不同的是,江鹏的鹅卵抖得很明显,躺在肚皮上的大鸡巴也很争气,一挺一挺,不时抬起红硕硕的龟头,看见阿亮的懒葩那麽没路用,害咧开开的马嘴笑到猛喷口水。这样还不止,江鹏就是要把头甩来甩去,麦输底弄狮,放声大叫:「啊!啊!啊!卡大力咧!撸大力撸好,恁北撸爽!啊!啊!啊!啊!啊!麦亲像无呷饭,懒叫大力干进来,麦断去啦!用力干乎恁北爽,卡骨力干,插卡紧咧、卡紧咧!啊!啊!啊!啊……」
「干恁婆啊咧……」
阿亮拼命干,恐怕是有史以来干得最卖力的一次。没想到,他喘到上气不接下气还被嫌,嚐到自作自受的难堪滋味。更好笑的是,无论他怎麽挫干啦谯,只是白费气力。因为江鹏志迷乱,有听没有到。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只希望不断捅入屁眼里的大鸡巴能搔到痒,惟一的心愿,其他都无关紧要。
「啊--」大叫猝响,阿亮趴下去,伏在江鹏的身上,放喉啊啊连声叫,但见他猛烈抽搐的模样就像一条离水的大鱼在奋劲掀尾。高潮激心的一刻,两人的交合处,不见干人的大鸡巴,只见阿亮的屁股,膨一咧、捺一咧;而他挂在江鹏的肛门下的圆胀懒葩,很有力地丢丢抖抖,抖出两粒睾丸的藏身处。可是,江鹏很不满意,一方面把阿亮的脑袋当作万灵水晶球抱紧紧,另方面他抬动自己的头,猛烈地态势,完全不输原住民庆祝丰年祭时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甩头就是要让头发前飞後扬。只是,江鹏的头上没什麽头发,只见头顶不断地被灯光映出地中海的广阔。他也不管,就是要学那些包了大红包喜孜孜去喝喜酒,却吃不饱的大胃王,很不依地扭身抱怨:「你哀啥小,哪ㄟ毋紧干?恁北啊袂够气,根本无够爽,心肝痒甲袂死。搁来、搁来!懒叫大力干进来,干乎恁北喷豆浆。紧啦!定喀喀ㄟ懒叫紧插入来干,麦将恁北当潘仔,以为我甭目宏干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