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脸狂叫,任由快感冲击壮躯产生强烈的抽搐,帮助激奋大鸡巴更有力地喷出灼热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劲疾灌入我屁洞。
可惜没有肚猴蟋蟀跑出来,却意外跑出来一张嘻皮笑脸!
扬晨风不知几时蹲在佟天豹的屁股後面捧懒葩助性,很够义气说:「很爽吼?」
「有扬大你助一臂之力,老子确实痛快十分!」佟天豹朝後致意,回过头来,嘴角挂着满足而虚乏的笑意,说道:「宝贝!我再舍不得,大鸡巴还是得暂离,但很快就相逢,老子保证。」他慢慢拔出大鸡巴,再将我放落地。我才发现,双脚酸到发麻,想说蹲下休息,趁机偷偷排掉潲膏。扬晨风却一股劲儿凑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大龟头塞入我屁眼。他一气呵成,推入整根粗硬茎杆把我干甲翘翘倒,被他搂身环颈抱满怀,两人成个大元宝。扬晨风一面慢慢抽退大鸡巴、徐徐肏进来,一面吻着我,一往情深呢喃道:「拔拔甲你惜命命,我爱死你了。大鸡巴甲你干,归支拢乎你,你爱某?」
有经验的就知道,甫射过精液,性慾渲泄掉了。就算想要被干的慾望没跑光,肠道也不会饥渴。这时遭遇粗硬大鸡巴肏磨,不难受已经很不错了。偏偏,扬晨风选在这节骨眼,无视旁人在侧,不怕见笑色迸迸硬要。并非他不了解,我肉体上的感受。而是妒意作祟,唆使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占有慾。但追溯根源是爱的牵引,怂恿他表露内心的感情,急着要把最珍贵的命根子送给我。这是他最坦率的心意,我怎忍心煞风景,当然要化身八爪鱼把他缠紧紧地塞奶说:「我尚佮意乎你干,干一千遍、一万遍嘛无够。通世界拢哉,乎你干尚爽。大鸡巴拔拔~大鸡巴爱插深深,归支拢乎我喔?」
我故意用台语,小小声的讲。就是不想让佟天豹听懂,引起不必要的芥蒂。
「我尚爱你,不止大鸡巴袂乎你,潲膏嘛袂喷乎你。」扬晨风渐渐提昇速度、加重干劲,就是不用力撞上来。快感复苏,感觉越来越浓烈。想说他那麽激情,没干到射精,心情恐怕很难坦舒。我有必要全力施展「催魔塞奶功」,助他早一点超脱。
耳边忽闻声音响道:「抱歉!打扰一下。」我睁开眼,迎见陈永福俯视的笑脸。
「冲啥?」扬晨风停止抽送,口气并无不悦。
陈永福说:「情势很诡异,我和老佟却认不出来人。趁人还没走,需要你确认。」
「啥,这麽重要的事,你无需要歹势,应该早点说咩!」
扬晨风很识大体,话说完他已拔出大鸡巴,长身而起。我赶快拿起望远镜,往前站到佟天豹身边。焦距都未对准,便听见他说道:「卡拉带来一名男人,很面生,四十来岁,怎麽看也不像是练家子,竟大老远跑来淌浑水,现正和巴什顿等人在碉堡里面。另外有个男的,鬼鬼祟祟,貌似跟踪而来。人藏在我们前方的石块後,你快瞧瞧。」
扬晨风很识大体,话说完他已拔出大鸡巴,长身而起。我赶快拿起望远镜,往前站到佟天豹身边。焦距都未对准,便听见他说道:「卡拉带来一名男人,很面生,四十来岁,看出像练家子,竟大老远跑来淌浑水,现正和巴什顿等人在碉堡里面。另外,那个姓蔡的记者,鬼鬼祟祟貌似跟踪而来。人藏在碉堡前方的石块後,你快瞧瞧。」
「豹哥!谢谢你说得这麽完整,我瞧见了。碉堡那人是农会放款部经理,名片上印黄金土,却要我姐称他morse。」我突然觉得,豹哥抱哥,叫起来比较有感觉说。
「莫瓦斯?」扬晨风为求确认,派屁股来示意。
我说:「一般会念莫尔斯,但是,要翻译成莫瓦斯,也无不可。」
「他又怎会认识你姐?」佟天豹问道。
我说:「他是大猪哥,不肯给我最优惠的贷款。为了省钱,我只好请我姐出马。」
「怪不得他会跟卡拉前来。可他是公务员,偷偷跑来密会鼠辈,莫非……」
我接腔道:「豹哥!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再有把柄被掌控,莫尔斯不答应也不行。而蔡世长是记者,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他多半发现什麽,才会跟着来。」
「莫尔斯要答应什麽?」扬晨风又派屁股来连络感情。
我回礼撞回去,解释道:「农会偷盗案,莫尔斯说不定是内鬼,不然来干嘛?」
「有道理ㄟ!青仔!你就是比我聪明。当然啦,老佟也想得到,我甘拜下风。」
佟天豹轻笑一声,说道:「扬大!偷鸡摸狗的事,我干了快二十年。如果还输给别人,就算倪老没把我踢入海里喂鲨鱼,我也没脸站在这里,大鸡巴硬被你比下去!」
「哈哈哈……」扬晨风心花朵朵开,尾椎翘起来说道:「老佟!你不需气这麽谦虚啦!能把青仔干到翻爽天,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很厉害的啦!迅猛龙他们呢?」
佟天豹说:「你突来一问,没打算告诉我谁是第一个,免得刺激我吗?」
扬晨风说:「你想太多啦!人你也认识,说不定炮过了,阿都杰夫咩!」
「哈!」佟天豹说:「扬大!你很内行,一说即中。不过,我和杰夫还在商量。」
扬晨风说:「喜欢干就对,还商量什麽,怕大鸡巴软掉喔?」
「这麽简单的话,扬大!我喜欢你啊,大鸡巴硬上强奸就对,你不会哭吧?」
「你们究竟要演几集?」陈永福出声道:「都什麽时候了,不谈正事不行啊?」
「我最喜欢谈正事了。」扬晨风说:「都问半天了,你们怎不告诉我,迅猛龙咧?」
陈永福说:「当蔡世长摸向这边时,迅猛龙正好从那边溜走,双方都没发现对方。」
我说:「依目前来看,莫尔斯不可能告诉我们什麽。蔡世长不同,我会找他聊聊。」
佟天豹说:「待会儿,万一有第四批人来,你们猜会是谁?」
陈永福说:「这个问题太广泛,与其要乱猜。我们不如为贵妇伤脑筋,比较实际。」
「阿福!」佟天豹说道:「混到胡须快白了,你还这麽不专业。」
「你什麽意思?」陈永福很纳闷。
佟天豹说:「贵妇贵妇,说起来不拗口吗?万一隔墙有耳呢?」
陈永福说:「你这句话虽刺耳,却是你今天说得最中肯的。以後说母鸡,行吧?」
「母鸡?」扬晨风的身体抖动着,显然在憋笑。「福仔!有特别意思吗?」
陈永福说:「你们台湾人不是很喜欢,管贵妇叫母鸡?」
「有吗?我怎麽不知道?」扬晨风很疑惑。「青仔!你知道吗?」
「扬大!」佟天豹抢答:「阿福从新闻看见,要选总统的女人,不就是母鸡?」
「干!原来是那种鸡巴事。管他谁要选总统,我才懒得鸟。」扬晨风对政治冷感。
我对政治不冷感,只是热情不起来。不像柯齐辉,雄心勃勃试图再度勇闯仕途,深具毋惊死的精。如果他想向世人证明,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我宁愿相信,民意机关是个取之不尽的宝藏,令人心动。他嚐过甜头後,乐此不疲就想再栽进去。
前提是,必须广结善缘,拓展人脉。因此,看见柯齐辉和莫尔斯结伴来青石湖,我并不怎麽惊异。犹如昨天瞧见莫尔斯和卡拉出现在碉堡,因有脉络可循,没啥好大惊小怪。但是红中和巴什顿,两个分属两派的人马,居然结伴把手言欢。没脉络缺迹象,我毫无头绪,所受到的震撼,自然相对大。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