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件天外飞来的艳福。
追根究柢,始作俑者就是我,本意是想给扬晨风刺激一下,却带出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见他沉默不追问,我就说道:「传闻金刚有一支横扫台湾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可以当球棒。叔,你当了半天的电线杆,就是为了看金刚的鸡巴,有没有看清楚?」
「干!」扬晨风用力抓下胯前的大鸡巴,很不爽说:「他分明要跟我过不去,也不坐在两边,又不拿吃喝的,一直像土地公坐着,我只能对着他的後脑勺胀懒葩【形容乾着急】。好不容易轮到他上场了,他却直直往前走。我能看见什麽,顶多懒葩啦!」
「哈呢无嘟好喔【很不凑巧】。」我有些讶异,确实没料到扬晨风的运气会这麽背。
尽管很想安抚他火气很大的粗硬大鸡巴,我却不得不顾忌,对面帐篷外围有好几名彪形大汉,在虎视眈眈注意着,我只能投以同情的眼色说:「叔!你不用气馁,我是你最忠实的屌丝,当然要为你的利益着想。不然我刚刚何必站得那麽近,仔细观察金刚凸懒叫,不就是希望目测得准一点。结果,金刚真的很没天良。叔,你脚尾刷乎栽【移得稳一点】,我不敢嚎哮【诳语】,金刚膨风起来的粗硬大鸡巴,根本不用拿尺量,百分百比你的还要长诶,恐怕不止25㎝。你若不信的话,这样好了,我正好要向金刚请教一件事。等一下你跟着我,运气好的话,就能看见伊还没消风ㄟ懒叫。」
就这样,当我和扬晨风抽完烟、进入流动厕所小解後。
我们重新回到帐篷里,上半场赛事已经结束。
中场休息时间,也是选手和队友间『爱的抱抱』的时间。
但对晋级的选手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摸骨时间』,牵系着下一场的决胜。
他们需要利用这二十分钟,尽量将队友摸得越透彻越好。
『爱的抱抱』规则很人道,除了不能打炮之外,选手们想干什麽都可以。例如:左边有六名选手围成一圈,圈住他们所属的六名队友,各自蹲在一名选手胯前,帮他吹喇叭捏懒葩。弄个约莫两分钟,彼此间顺时钟方向推移,人人换根大鸡巴和两粒卵蛋,再来干着同样的事。亦即,每一位选手都会受到六个人的服务。他们旁若无人,陶醉在十二个人共筑的桃花源里,等到某位选手受不了时,他就会赶快握着自己的粗硬大鸡巴,急烈撸打着仰起面孔放喉畅吼中,将一股股急喷而出的精液,射到蹲在他胯前那名仰头承接的猛男脸上。六个人疯起来一起玩颜射,肯定比一对一来得刺激。
金刚没那麽疯狂,多半不是他不想。
而是别人的妒嫉心作祟,有意冷落,不邀请金刚一起作乐。
不过,从金刚的态,我倒看不出,他有任何一丝的不悦。
此刻,那五名警卫都退到门外去抽烟,帐篷内流泄着恣意的春光,七十二个男人的身上,全部一丝不挂。尽管各自硬翘着大鸡巴展现雄风,尽情显露自己的优点沉浸在狎玩的欢乐世界。却又无可避免的,他们相互煽情,彼此渲染性欲,共同助燃欲火熊熊燎原。这麽淫蘼的时候,除了我和扬晨风跑进来插花之外,里面还有一名偷香者。
不能解下兜档布的西蒙,很亲热的游走在一具具的男体间,进行应酬吃豆腐的好活儿。他就是要将自己闷骚难受的粗硬大鸡巴,主动送入别人手中捏两下解解瘾,转个一轮下来就有好几百下。而他也摸了好几十根的大鸡巴和上百个卵蛋,很划算好吗。
「走啊!」扬晨风低声催促,从背後推着我停下来观望的脚步,朝着目标前进。
但见金刚泰然自若地坐在椅中,双臂环着紧偎在他怀中的正太。两个人你侬我侬尽展赤裸裸的舒坦,四片嘴唇纠缠在一起,火热热地吻来吻去,大搞糖甘蜜甜的温存。直到趋近,我才能看得真确。正太两条腿分开开,正面跨坐在金刚的大腿上。他用双手握着金刚一柱擎天直耸在肚腹前的粗长大鸡巴,使劲攥套出噗滋噗滋的细碎淫声。那鸡巴硬得正是时候,我以眼光询问。扬晨风展眉翻下白眼,再点点头,却又抿着嘴,让下唇的红里肌大咧咧的翻出来抗议,意思就是:「那又怎样?是比我的长一点点没错。可是我的茎杆比较粗,龟头也大了不止一倍。秤斤论两的话,我稳赢的啦!」
那要怎麽秤?
还真难倒我了,算了,还是瓣正事要紧。
我倾身倚到椅背上,附耳低声说:「金刚大哥,拍谢咧,能给我两分钟吗?」
闻声,金刚张开眼睛,扭头望过来。不待他发难,我赶紧把事先备妥,一杯鸡尾酒塞入他手中,接着说:「我实在很好,你是怎麽抠菊花,每次都能挠出大惊?」
「这个啊……」金刚的眸光笑微微,右手持杯慢慢饮着酒、左手抓着正太的後脑,很起劲地一压一压,就是要让正太含着他粗长大鸡巴的嘴吧一下一下吸得更深一些。他也不管我们怎麽想,怡然自得说:「青仔!凭咱们的交情,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不能打枪。是这样的,日本有个v男优,素有『性爱之帝王』称号的加藤鹰。鸡巴蛮粗大的,你应该看过吧?噢,我是说片子啦。他演过上千部,最有名的,当然是他那只有金手指之称的右手,令大多数女优欲罢不能。本来,我也没刻意要认识加藤鹰。是前年我去日本洽商,在一场酒会上,经友人介绍,我们才相识的。从此,加藤鹰来台时,都会住在我台北那间饭店。有一回我请他吃饭,席间我就像你这般好,拉下脸问加藤鹰,要怎样才能练成金手指。他就回我八个字:持续不懈,熟能生巧。就是得找不同的人不断练习,藉由对方的反应来精进手艺。这是唯一途径,你懂了吧?」
「有说等於没说,难道恁北会不知道。」扬晨风碎碎念,当然不是当着金刚的面,是他必须回去当电线杆的时候。没多久,三十六名猛男纷纷离场,全部退进去後场。
前场只剩西蒙在卖笑。
他挽着一个很漂亮的花篮,装着许多特大号的奶嘴,分送给选手,晋级的才有。
很快的,当布幔又缓缓升上去时,宣告下半场比赛,即将展开敌友难分的肉膊。
为什麽会敌友难分?
待续
既然那么深奥,我又如何会晓得呢?
如果有人质疑的话,代表他根本没进入状况,绝对不是热爱辣味串烧大鵰的人。
不然岂有不知道,我拥有一名很猪哥的性导师,牛蕃茄卤猪脚大鸡巴的扬晨风。
他是个精力充沛,性欲强大,肏插术精湛的汉子。经常把我操到欲仙欲死,就像吃饭简单,半点也不稀。真要让他干到欲罢不能的话,就会使出全部绝活,一个姿势操完再换另一个,有简易的,也有高难度的,五花八门,感觉就像在表演花式体操。
换句话说,扬晨风的粗长大鸡巴是全方位的如意棒,钻洞没有死角。或从正面进击、或从身后偷袭、或从侧面掩杀而来、或是直上直下的强悍贯插。这还不打紧,干得兴起时,扬晨风还会刻意将他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分跨在我倒翻的双脚上,毛猖猖的耻部对着我仰翘的屁股叫嚣,他自个的肥屁股则大剌剌的对着我。就是要逼迫我的硬屌倒挂着,让我以崇拜太阳的眼光去好好欣赏,他藏在黑毛乱窜的股沟里那朵羞于见人的菊花。偷偷的说,基本上跟黄柳妹养的母鸡或公鸡的屁眼,他妈的相像。
真的!看久了会对烤得香喷喷的七里香【鸡屁股】失去胃口,幸好吸引不了我的兴趣,尽将注意力放在扬晨风垂吊在胯下的软硕黑懒葩,宛若钟摆地甩过来甩过去,像母球般很准地甩去碰撞我倒吊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