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颈,把个白嫩脸蛋,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自解,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边,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嘴,又将自己舌头全吐在丽口中,教他含住砸动,亲热了一会,丽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肿痛的事。
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他裤里,试一抚摸,果然红肿发烧,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慰,叫她不要见怪,丽含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着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着,反心疼你,我也不至于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做个女子,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见她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热才好。
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着,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妻子。
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情,直觉得此种快乐,当真天上人间。
饭后,二人在书房中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含舌,便是摸探,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只九点,二人趁着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台,这次丽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自己脱衣裤,只剩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
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她只穿看一身粉红镶衣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俐,可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光,丽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早已消肿,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顽要,先是碧卿将丽搂任怀中,亲嘴挨脸,浑身摸索,丽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阳物。才知那阳物早已硬得如木一样,直立起来,丽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红头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舌缠绕不休。
弄得碧卿周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看,只见丽赤着一身白,只顾俯看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自己怀中,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兴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
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阳物,硬梆梆地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
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阳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玩了片刻,心难忍,将阳物拔出。
此时丽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脚,叫碧卿把那话儿提起来。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甚多,又流出许多淫水。丽毫不觉痛,不过两人由于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淫荡。不到片刻,碧卿连连顶送,一泄如注。丽也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碧卿兴还未尽,哄他紧紧搂抱自己,不令阳物滑出,休息半时,试将棉软物在户中慢慢动,渐觉有力,等了半晌,坚硬粗大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这次阳物硬得甚久,送至二人精疲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