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修斯的大拇指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合不拢嘴的津液从下巴落在胸膛上。
他贪恋的吮吸女人细白的肌肤,大腿上被她的蜜液弄得湿腻一片。他停不下来,库修斯只想更深更猛的操她,让她从脊椎与尾骨都在战栗颤抖,在他怀里化成水。
库修斯自觉不是什么重欲的男人,他觉得这种事情的趣味性远低于会带来的麻烦。在汗液,淫水,津液还有热气腾腾中露出狰狞的表情似乎不怎么上等。
然而他发现自己年轻时足够力壮,精力旺盛,开荤后不知节制。晚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能捞着女孩子操,中午在食堂偶遇,下午在图书馆,他们俩真是能花样翻新的纠缠在一起。
在疲惫过后的余韵,他释放在她的体内。薇拉坐在他怀里疲惫的喘息,喘息过后问他:“你看到了吗?”
“什么?”
“那个盒子,打开会放音乐,会转。”薇拉懒洋洋的说道,拿手在他的胸膛上滑来摸去。
“你该不会在说……八音盒?”库修斯闷笑起来。
薇拉捏他:“我们那儿不常见。”
“想要?”
“嗯。”
于是他亲手做了一个送给她,他们一起泡浴缸时,薇拉说你居然还有这一手。他捏着她的手指摸自己手上的茧,说在自己被封闭的童年里。一度想当个木匠铁工,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职业,比当王子厉害多了,能吃的耳胖肚圆。
历历在目。
第二天起来,他在裤子上留下了遗精。
作者的话:过段时间会改改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