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床榻几番晃动,俯卧在床底下的朱举人不禁面色涨红,脸上汗津津的,一方面唯恐床被弄塌了,或是担心自己被那金甲发现斩杀,另一方面闻得这热烈的房事,他自己也不免心旌摇曳,跨下那物涨得生疼。
床上,女子跪趴在那里,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被金甲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金甲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
女子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金甲进得很里面,而对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金甲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
女子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金甲的这根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以及骚痒。
“大人,嗯,轻一点……嗯,大人……妾、妾身……大人真要了妾身的命了……”
“骚货,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我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嗯?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金甲在女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我要来的时候,都要这样操你,把精液都灌进去,你可欢喜?”
“嗯……欢、欢喜……嗯啊……”
金甲一阵猛攻,待得女子高潮,再次将精液灌了进去。
之后两人在床上又叙了会儿话,这才收拾整洁,一起出去了,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朱举人的心情才稍稍安稳了一点。
然而门外总是有来往说话议论的声音,他心不宁地趴了很久,觉得耳如蝉鸣,眼里冒火,几乎没法忍耐,但也只有静静听着,等待少女归来,竟然不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当时孟龙潭还在大殿之中,转眼不见了朱举人,便很怪地问老僧。
老僧笑着说:“去听宣讲佛法去了。”
孟龙潭问道:“在什么地方?”
老僧回答说:“不远。”
过了没多久,老僧用手指弹着墙壁呼唤说:“朱施主游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归来?”
壁画上立即出现了朱举人的影像,他侧耳站立,像是听见了。
老僧又呼唤说:“你的游伴久等了。”
朱举人于是飘飘忽忽从墙壁上下来,灰心目瞪口呆,手足发软。
孟龙潭大为吃惊,慢慢问他。
原来朱举人刚才正伏在床下,听到叩墙声如雷,因此出房来听听看看。
这时他们再看壁画上那个拈花少女,已是螺髻高翘,不再垂发了。
朱举人很惊异地向老僧行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老僧笑着说:“幻觉生自人心,贫僧又怎么会了解呢?”
朱举人胸中郁闷无可疏解,孟龙潭心中则惊骇无主,之后两人起身告辞,顺阶而下出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