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捧着许某的脑袋,在他脸上印下一个个细吻,看着许某的眼底满是情意。
许某心中一动,封住王六郎的口舌,回以热吻,胯下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却不再猛烈撞击,而只是轻轻磨蹭着,温柔以待。
之后两人又继续缠绵,直至天色微明,村里鸡鸣,方洒泪而别。
当日,许某早早的就守在河边暗暗观看,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中午时,果真有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走过来,刚到河边便失足坠入水中,怀里的婴儿被妇女抛在岸上,举手蹬脚地啼哭。
妇女在河中几次浮上沉下,最后竟然又水淋淋地爬上河岸,坐在地上稍稍休息后,抱起婴儿走了。
当许某看到妇女掉入水中时,很不忍心,很想上去相救,但一想到这是王六郎命中注定的替身,这才打消救人的念头,但当他最后看到妇人并未溺死,心中隐隐有些喜悦的同时,又对王六郎的处境很是担忧。
当天晚上,许某仍旧到原地去打鱼,而王六郎也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到许某来了,不等许某发问,便上前笑着说道:“如今又相聚了,可暂且不说分别的事。”
许某问王六郎白天的事,王六郎说:“本来那女子是要来替我的,但我怜她怀中婴儿尚且年幼,不忍心为了自己一人,而伤了两个人的性命。因此我决定舍弃这个机会,但又不知何时再有替死的人,这或许也是你我缘分未尽啊!”
许某色动容,握着王六郎的手,大拇指在王六郎的手背上轻轻磨蹭着,同时感叹安慰道:“你有这种仁慈之心,总有一天会感动玉帝的。”
四目相对,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到绵绵不断的情意。
“许大哥,让我先伺候你吧。”说着,王六郎缓缓蹲下,伸出手,慢慢把许某的裤子往下拉,幸好裤子很宽松,他没有什么阻碍的顺利地把许某的裤子拉到脚踝,那根粗大的肉棒如同一只脱困的猛虎,直接扑到王六郎面前,“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脸上。
王六郎伸手握住,俯头过去,嘴里已干燥的厉害,当他凑近许某矗立的阳物时,呼吸到一阵阵浓厚的雄性体味,这种味道让他更是热血汹涌。
王六郎把红唇凑到他的蘑菇头上,用舌尖顶着冒水的马眼,轻轻抵动着,咸咸的,再然后他又舔过棒身,接着是棒根下的卵蛋,卵蛋上有几根毛,搔过他湿润娇艳的嘴唇,痒痒的,引得他又是一丝激动。
“唔……”许某闷哼一声,低头看着王六郎的动作,双眼发红,肌肉僵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失控的将王六郎揪起来按着猛攻。
王六郎含了几下,又舔了几下,情动的他难以忍受的伸手进裤子,握住自己的肉茎快速的撸动,而另一手则握住许某越发烫硬的大肉棒,也跟着上下抽动,渐渐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涛之中,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沉重。
在一连串重复的动作后,王六郎的精关终于忍受不住欲海的冲击,身子一抖,精液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淋了他一手,沾了他的裤子。
而在王六郎射精之后,许某也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按住王六郎的后脑勺,那根大肉棒就在王六郎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几声闷吼以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王六郎觉得口里一热,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而且越来越多,多得他来不及咽,就溢出了嘴角。
随即王六郎像是喝着了琼浆玉露般,将那精液“咕噜”一声,吞了个一干二净,而且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溢出来沾在嘴边的白浊,色间说不出的淫荡媚惑……
从此,两人人一如既往,缠绵恩爱,饮酒捕鱼。
过了几天,王六郎又来向许某告别,许某以为又有替王六郎之人。
王六郎说:“不是的,是我前次的好心果然如许大哥所言,感动了玉帝,因而特招我去招远县邬镇担当土地,明日就要去赴任。如果许大哥你不愿忘记你我的情意,不要嫌路途遥远,可以去招远看我。”
许某听了,按下心中的不舍祝贺说:“你因为行为正直善良而被封了,为此我感到十分欣慰。但人殊途,即使我不怕路途遥远,今后又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你呢?”
王六郎说:“许大哥只管前往,不要顾虑。”
再三嘱咐,方依依惜别而去。
许某回到家,便要立即置办行装东下招远。
许某的妻子得知后,劝他说:“这一去几百里路,即使有这么个地方,你到了那边,恐怕和一个泥塑偶像也无法交谈。”
许某不听,还是去了招远,到了招远县,问过当地居民,果然有个邬镇。
许某到了邬镇,便住进一个客店,然后向主人打听土地祠在什么地方。
主人惊异地说:“客人莫非姓许?”
许某说:“是的,但是您怎么知道?”
店主人又问:“客人莫非是淄川人?”
许某说:“是的,然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店主人并不回答,转身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只见丈夫抱着小儿过来,大姑娘小媳妇也躲在门外偷看,村里人纷纷到来,围看许某,如四面围墙一般。
许某更为惊异,问大家什么情况。
于是大家告诉他说:“前几夜,我们都梦见一个人来告知:近日会有一个淄川姓许的人将来此地,让我们可以给些资助,因而都在此等候多时。”
许某甚为怪,便到土地祠祭祀六郎,祷告说:“自从和你分别之后,睡梦中都是你的身影,为此我远道而来赴你我昔日之约。现在又蒙你托梦告知村里人给予照应,我心中十分感动。很惭愧我如今没有厚礼可赠,只有一杯薄酒,如果你不嫌弃,就当如同过去我们在河边那样对饮一番。”
祷告完毕后,许某又烧了些纸钱,等他转身离去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一阵旋风起于座之后,旋转许久才缓缓散去。
当天夜里,许某梦到王六郎前来相见,衣冠楚楚的,装扮与过去大不相同。
王六郎看着许某,感叹道:“有劳许大哥远道而来看望我,真是使我悲喜交集,只因我如今有职务在身,不便与你相会,你我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山河,心中十分凄怆。”
许某瞧见王六郎容光焕发,比之之前更多了一分贵气,往日的恩爱缠绵历历在目,心念一动,就将人搂进怀里激吻起来,口中深情的唤道:“六郎,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
王六郎的脸色一红,没有挣开,反手抱住许某迎合着:“嗯……嗯……许、许大哥,我也很想你……”
如久别新婚,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衣裳渐褪。
王六郎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只侧过头和许某热烈亲吻着。
许某趴在王六郎的背上,一手把玩着王六郎秀气的肉茎,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在王六郎的后穴戳刺扩张,待到肠道变的湿润柔软起来,许某换上早已胀痛的大肉棒,用尽全力一顶,整根肉棒就被王六郎的菊穴全部纳入身体深处,只听得“啪”的一声,留下两个囊袋在外面晃荡。
“啊……许大哥……快点儿……再快一点儿……”王六郎颇为满足的长长叹息一声,后穴吞吃了许某的大肉棒后,还扭动了几下白花花的屁股,搅得他空旷日久的后穴无限欢乐,伴随着“嗞嗞”水声,口里声声催促,美丽的脸庞上一片酡红之色。
许某被唤得心中发烫,不再温情小意的安抚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