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
莫三郎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嫩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低头吻了吻青凤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青凤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都在那一瞬间被撕毁了。
莫三郎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青凤却是羞得不行,莫三郎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欲望呢。
青凤大着胆子,扶着莫三郎的肩膀,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莫公子,给奴家嘬会儿呐,这里好胀呀……”
莫三郎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莫三郎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青凤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莫三郎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青凤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莫三郎的肩膀,想要莫三郎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莫三郎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青凤的后脑勺,转而去吻青凤娇吟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青凤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莫三郎冷落的玉桃,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莫三郎扣着青凤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青凤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眼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青凤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莫三郎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莫三郎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
莫三郎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
青凤如蛇一般缠在莫三郎的身上,扭动着腰身,哭求道:“嗯啊……莫公子,要了奴家啊……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莫公子,放了奴家,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青凤贴在莫三郎的耳边呵气如兰。
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莫三郎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青凤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莫三郎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
莫三郎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青凤鼓励,不等脱下莫三郎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莫三郎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青凤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羞怯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莫三郎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青凤幼兽似的一口口舔着莫三郎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莫三郎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
莫三郎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青凤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青凤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
随着青凤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莫三郎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青凤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莫三郎本想着过会儿再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一下青凤,却因为青凤突然猛的一吸而精关失收,大吼一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青凤的小嘴里,再看跪在他腿间的青凤,正俏皮得意的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液。
“调皮。”莫三郎暗沉着双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青凤的小嘴里,看着青凤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莫三郎拉着青凤推倒在床,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重新硬挺起来的阳具缓缓插入。
“嗯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青凤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舒展成娇媚的态,咬着唇,小脸绯红,一双小手也攀上了莫三郎的肩颈。
莫三郎的那儿确实很是粗大,青凤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青凤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
往日里同郎君欢爱,深处的花蕊叫他撞到一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直哆嗦,郎君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莫三郎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嗯……不,不要再进去了……莫公子……太深了……不要再挤进去了……唔……”青凤觉察到莫三郎的意图,怯怯地求饶。
可是莫三郎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人儿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的呜咽都被莫三郎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淫水无不昭示着青凤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瞬青凤已经觉得自己要被莫三郎干死在这张床上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莫三郎看够了青凤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
莫三郎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青凤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莫三郎把锦被靠枕垫在青凤的小腹下,勉强让青凤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莫三郎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青凤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青凤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小穴吸得太紧了……唔……该死……”莫三郎在感觉要射前握着青凤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莫三郎毕竟还是疼惜青凤,看着瘫软在床的青凤,觉得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定是已经让她感觉到了疲倦,于是莫三郎伸手搂过青凤,扯了薄被裹住赤裸的两人,打算小憩一会儿……
过了三天狐狸才苏醒,一转身又变成了胡老头。
胡老头一抬眼看见了青凤,怀疑这不是在人间。
青凤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给他听。
胡老头于是向两人下拜,面色羞惭,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很高兴地看着青凤说:“我本来就说你不曾死,今天果真证实了。”
青凤对耿去病说:“你若爱怜我的话,还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