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们只需要知道如何求解对称轴,只要算得对称轴,那么,函数的单调性,最值,零点就都可以轻松得出来。”
沈寒竟难得配合,后头的一个小时倒也轻松,教学计划完成的不错。
时宜下课时才发现外头竟然下起了雨,南方冬天的雨,又阴又凉,淋在人身上,钻心的冷,偏偏还下起来没完没了。
时宜站在门口撑伞时,就已经冻的打哆嗦,咬咬牙,将大衣拢紧,刚准备往外走,身后的门就开了。
沈寒跟出来,现在她身后,伸手将伞接过去,“我开车送你吧。”
时宜冻的直吸气,抬头去看他,“你拿本了吗?”
沈寒不答话了,还差几个月才成年的男性对这句话格外的敏感。
时宜立马意识到可能伤到他的心,赶忙解释,“对,你上学这么忙,应该没时间。”
沈寒撑着伞往外了两步,“走吧。”
时宜跟上,钻进雨伞底下。
风刮的厉害,嗖嗖就的往脖子里钻,雨也飘过来,落到右半边身子上。
沈寒看一眼,换到左手举伞,时宜感觉到雨大了些,抬头去看,刚抬头,下一秒就被他空出来的胳膊搂过去,完全将她笼住。
他的体温滚烫,不想躲,甚至还想要靠的更近一点,她真的是要被冷疯了。
伞又回到他的右手,踏踏实实的举在她的头顶。
时宜就这样被她护到胳膊下,就仿佛她是小女孩,他是男子汉。
走到车边,时宜赶忙开门钻进去。
她好像格外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