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宁自己靠过来,那又另当别论了。
许欣宁咬著唇瓣不语。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吗?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在床上对她怎样?再说,房门关起来,又有谁知道?
想了想,也不需这么坚持己见委屈自己,于是妥协了。
这晚,两人各靠着一端的床缘睡下,相安无事。
第二天许欣宁便更加安心。
几天下来,她失去了防备,睡得越发香甜,翻个身便滚到言承豪的身边。
言承豪忍不住伸出早已痊愈的手,拥着她入眠。
次日醒来,许欣宁会偷偷将她的身子挪开,假装若无其事。
早晨,言承豪站在马桶旁半天,无可奈何地回头唤著许欣宁。
“欣宁,可以进来一下吗?”虽然手已痊愈,但他还想继续装几天,方便他撒娇。
许欣宁闻言走进浴室。
“裤头拉链卡住了,可以帮我解开吗?”
许欣宁呆呆地看向他,两颊顿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