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当时的危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施蜜自顾自地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危时,不时天真烂漫地眨巴着眼睛,眼下的卧蚕衬得她的眸子格外有。
可能是因为她当初跟危时告白时,被他点出了她整过容的事,沈姝曼现在看着她这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脸,莫名觉得别扭。
危时从一开始的厌烦,到了后头,变成了无视,好似她讲的那些,都是与他无关的事一般。
他拉起沈姝曼搭在桌上的手,用指腹摩挲她手背上白皙通透的肌肤,又用指尖描摹她肌肤下的一道道青筋,后来,又捏着她的手指,上下捋一捋。
简直就是把“无聊透顶”这四个大字,赤裸裸地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