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般的微笑。
“请坐。”似狗似鼠、穿着可爱西装的毛茸茸小动物一抬手,“伊南娜同学。”
“坐就不必了,我把东西交给您就走。”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郑重其事地放在根津面前的桌面上,“拜托了。”
伊南娜离开后,根津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这盒子看起来平淡无,用材却结实得很,连打开都有些费劲。盒子里装了一条蓝灰相间的围巾,似乎是手织的,厚实温暖;还有一封信与一张卡片。
自那之后的一个月,伊南娜住在了袴田维家,再也没回过雄英。她似乎也忘记了轰焦冻还在自己家里,对此不闻不问。她不提,轰焦冻也没开口,在轰家和伊南娜的小洋房之间轮流住住,还请人来定期打扫房间。
班的同学与伊南娜在网上倒是还有联系,但也仅限于打字,连语音信息都没有。白驹过隙,充实繁忙的雄英生活让这群孩子精疲力竭,眨眼间期末考试迫在眉睫。
“你要跟他们一起去合宿吗?”袴田维问道。他悠闲地站在落地窗旁,端着伊南娜刚泡的咖啡。
伊南娜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道:“他们是去信乃那边,我就不跟着了。”
“pussyct的送崎信乃?”他蹙眉道,“如果真的出事,他们应付不来。”
“我们精力有限。”伊南娜提醒道,“只能抓大鱼。”
袴田维不再说话了。
生活真像赌博。
在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袴田维看见伊南娜狠狠打了个冷战。高层公寓的落地窗外夜色深沉,像洒了钻石粉末的幕布,微弱的月光与楼下市区的灯光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隐隐绰绰,朦朦胧胧。
袴田维出门前吻了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再见。”他说。
伊南娜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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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llybrethe?
何时我们终于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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