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算话的人,对吗?我……你还帮我治了脚,你是个好人的呀……我、我给你钱……”
“好人?”男人重复了一遍,还稍稍的眯了眯眼,这种微表情的变动让他有的那种狩猎感更重了,他其实还什么都没做呢,虞晚已经要哭了,“我当然是个好人……”他拖长了一点音调来说这句话,“如果不是,刚才你那朋友差点撞死在我车上,让我直接背上一条人命不算,自己也有可能伤了残了,不是好人,这事能……‘算了’?”
虞晚的眼睛湿得厉害,全力忍着才没掉出眼泪来,听他这么说,拼命就点头,去附和:“嗯..嗯!先生,你心底善良…宽宏大量……不跟、不计较这个,真的非常非常谢谢您……”
“行了。”他嗤笑一声,打断了虞晚的话。
他本来是面朝前坐着的,开到这里的这么一点时间,没有系安全带。他伸手一碰,前座的顶灯就无声无息的灭了。这处前后都没有路灯,深夜时分,寂静无人。
他可以说是不急不忙的朝虞晚转过身来,右臂手肘抬到车座上,左臂支上方向盘,短袖的外套往那侧倒下一点,撑出视觉效果极赞的肱二头肌,结实的小手臂上绕着分明但不突兀的青筋脉络。
狩猎的猛兽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探出森然的獠牙。
“‘衣服掀开。’”他扯了一扯嘴角,“说第三遍,就不只是‘玩爽’了。”】
“你,出列。”
他这样说。
虞晚的膝盖一弯,差点歪跪下去。
【虞晚愣愣的眨了一眨眼,“啪嗒”就掉下了眼泪。
这个样子好像取悦了他,侵略感极强的男人伸手过来,有着一层茧子的手指触感粗粝,虞晚皮薄,沙沙的麻疼。
“这就哭了?”男人凑近了些的嗓音还是沉沉的,又低又磁,说出这个句子,简直又像在哄了,“娇气包,动都没动你......怎么,两条人命的事说算了,这点补偿都不给拿?”
虞晚今天晚上,真的是被吓狠了。
从黄玉发语音过来给她要她去接人开始,就是在提心吊胆的。虞晚真的是个乖宝宝,即便现在已经能抱着半醉不醉蹭着自己撒娇的黄玉,对不怀好意来搭话的人面不改色的说“我们是同性恋”这种话,也代表不了什么。说实在的,这些话还都是黄玉教的,虞晚这样用,已经很拙劣了——长到这么大,除却那个可能是在某个平行世界里交错度过的高三上学期,虞晚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情。用黄玉特意去百度搜出来的那个词说,虞晚就是暴殄天物,如果把虞晚的这张脸、这个身子换给黄玉,黄玉是立下血誓要把小妖精这个词收做自己的大名的。
黄玉喝醉了,冲到马路上去拦行驶的车。
黄玉直接蒙头睡了过去,留下自己面对这个侵略感简直可以具象出实物的陌生男人。
被这个男人囫囵带走,提出这种要求。
虞晚的这个晚上,真的、真的、真的——被吓得太狠了。
这种精状态下,虞晚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了主意,真心实意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子里没有办法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听话啊。”
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就……
听他的话啊。
……
…………
好啊。
好的。
虞晚小声的抽泣着,任由男人带着一层茧子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过度解读的,给这擦眼泪的动作掺进几分温柔,手指颤颤的摸到自己白t恤的衣摆上,慢慢往上卷。】
“嗯?”
虞晚并没有摔到地上,雷霆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她。
捞——住了她。
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教官服的一层衣料之下,透出灼热的温度,横在虞晚的胸前。
【少女款式的内衣颜色温柔,带着精致的小装饰和柔软的蕾丝花边。
虞晚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羞耻”了,她的脑内没有剩下多少自主的意识。白t恤的布料很是舒服,卷到胸上也不觉得难受。面容精致得其实可以追平一大摞明星的少女鼻翼还红红的,正一鼓一鼓的续着浅浅的抽泣声,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衣服堆起的褶,乖乖的在这密闭的车内,猛兽般凌厉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奶瓷的身子,白鸽般鼓鼓的奶乳裹在花朵似的内衣罩杯里,正中的沟壑并不多么明显,浅浅的一道,却不讲道理的诱人极了。
男人露出了今晚相遇后的第一个有感情的笑,幅度依旧很浅,但有着明显的愉悦。他毫不客气的将手探了过去,手指插入那乳团和内衣的中间,一掌就饱饱的握了一只白兔,半重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虞晚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起来了,本能般的去推这只手。可虞晚的力气和雷霆相比,那真是太难寻找合适的量级,直接跳到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雷霆捞住她,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色,他平静的,冷硬的站在教官的角度问出军训里,学生站不住时可能出现的身体情况:“脚抽筋了?还是热得头晕?”
虞晚张口,却答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在这个大家都站得笔直笔直,目不斜视的体态下,这个男人的手横在弯折下身子的自己身前,无所顾忌的、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
这个位置,不久之前还在她的脑内烧灼得厉害,因为一直到今天的上午,或者精确的来说,凌晨五点半——
一直到这个时间,她才尽力的洗干净这块皮肤。
这块皮肤上,有这个男人强横写下的一个字,起笔一横,收笔也是一横,一共一十三划,写作“雷”。
他的姓氏。
【虞晚徒劳的去推男人的头,可是这是没有用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在他俯首过来吮吸的同时,他的手还掂着她另一侧的乳团儿,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着。
“写个洗得掉的,也留个一时半会消不掉的。”
完了工,男人极近的欺在虞晚的面前这样说,两个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他说完,伸舌舔了舔。
未着内衣的上半身在略显宽松的白t恤里空落落的,虞晚不习惯,两只眼睛红红的,求饶的望着男人:“不要....这样不能出门...”
虞晚自发育以来,可从没有过不穿内衣出门的经历,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出走了许久的羞耻心重新回来,她真的不敢。
“没人看见,天色还黑。”男人手里捏着少女被强行脱掉的内衣,明明这画面能径直往“变态”身上靠,但他就是很坦然,“除了虚的,总得留点实的吧?你不愿意留上面的,那脱下面?”
虞晚意识到他说的是内裤,脸都白了,拼命摇头。
男人一副“你看”的样子,收了手,漆黑的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她:“那下次。”
虞晚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想象什么“下次”,男人开了车门的锁,虞晚简直是逃命一样的扑下了车,也可能是否极泰来了吧,没让虞晚绝望什么“叫不醒黄玉”“黄玉走不动所以只能让男人送到门口”这种情况,虞晚打开后座的门,黄玉正好一个翻身翻回来,可是同寝室住了快一个月,虞晚也是知道黄玉晚上睡觉有多不老实的,果不其然,往里翻身没事,往外翻身就没得挡了,黄玉的腿带着腰,半截身子“啪”的从车座上摔了下来,直接睁眼了。
男人也下了车,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