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順著小玉人兒的指引拐去左邊,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推開婚房房門,將甜美的小人兒壓在鋪滿玫瑰的雪白大床上。
“啊……啊……”
挽燈的雙腿被強悍拉開,她驚慌的捂著胸口殘破衣料,一雙雪豔雙乳難堪的彈跳出來,繡著金色菊花的紅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對令人瘋狂的圓潤,甯華雍輕笑著,滿頭柔滑黑髮灑在她身上,低頭品吮。
“嗯……你今天,真聽話。”甯華雍唇瓣裡含著濃濃寵溺,愛惜的攬緊挽燈的細腰,不耐煩的扯開她殘留的最後幾片衣物,長指輕輕撫摸著她肚兜上月光下流燦的金色菊花。“這是我送你的吧?你還是喜歡紅色?”
“我不喜歡紅色,我,我喜歡你。”
挽燈痛苦地張腿嬌吟,眼淚順著柔嫩的臉頰緩緩流,彷佛難以承受這樣殘酷折磨。
“喜歡,我?”
他的嗓子醉人而輕柔,月白的光滑過妖精一般美豔的側臉,“呵……你有多喜歡?”
“喜歡到了,這樣。”
挽燈跪坐起身,單手向後,緩緩解開了肚兜背後的細細紅繩,紅色的單薄布料落在地上,一痕驚豔殘紅。
而暴露在空氣中的,是晶瑩柔潤,近乎於完美的嬌盈身體,在春日薄冷空氣中微微顫抖,渴望他的愛憐。
如果今晚華雍碰了她,那麽明日醒來,她就和姊姊偷偷調換身份,騙華雍她是挽香,而挽香是挽燈。
反正沒人能分開她倆,即使華雍也不能,她那麽愛他,姊姊卻不愛他。等到她被破身,挽香一定會自己提出來調換身份。
姊姊,我替你呆在上海,你還是回到北京王府去吧,我愛的男人在這裡,我要他,這個人,不給你。
“華雍,華雍。”
挽燈甜甜喚著,她知道華雍喜歡她這樣叫。
甯華雍已經被完全挑起欲望,他不耐煩慢條斯理的調情,將光裸的小人兒攬上床,近乎於放蕩的撩撥。
“啊啊……”
挽燈向後彎折著細弱的頸子,後腰靠在柔軟的大墊子上,半躺半起的大大開敞雙腿間的柔嫩,尖聲呻吟,豐潤的臌脹雙乳在他長指間顫抖擠捏。
柔嫩小穴才剛碰觸,就濕濕潤潤流出了蜜液,挽燈難受,主動挺起前胸在華雍胸前磨蹭著兩團顫抖軟嫩,讓他驚訝又驚豔的笑出聲,從花穴裡抽出濕淋淋的白玉指尖,張開紅唇的吮吸挽燈挺立的殷紅乳尖,“真是敏感的小丫頭,這麽快就準備好?喏,再張開點!”
她好乖順的,順從他的意思將雙腿長得更大更開,任他隨意欣賞紅嫩粉潤的處子嬌蕊。
“香兒,嗯。”
他湊上去,吻起她甜美的唇瓣,單手勾起她白嫩的腿窩,向上壓在她臌脹的豐乳上,月光勾勒出的弧線那般美好,他珍寵的磨蹭著她的柔嫩臉頰,讓碩大巨龍在她穴口曖昧滑動,喃喃輕語,“乖,香兒,來,痛了就哭,嗯……”
“我不會哭,我要你。”
小人兒話語剛落,男人就直接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至最大,他的身體微微顫慄著,眸中春水一般迷戀醉人,挺身將挽燈狠狠撕裂!
碩大男根刺破薄薄的處子象徵,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緊窒的小穴。
“華雍,華雍……”
她細細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華雍肩膀的肌膚,身體被這樣殘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撐到她幾乎無法容納,小穴痛楚的繃著,極力收縮,卻又這樣愉悅,鮮紅色的血液緩緩順著兩人交歡的地方滑落下來,她快樂的,痛苦的仰頭,挺起胸翹起臀,任他抓住她細瘦的腳踝,近乎於瘋狂的馳騁。
“啊啊,呀呀……還要,還要,華雍……”
蜜液橫流,粗壯男根在白嫩腿間不斷進出,搗出淫浪羞人的水澤聲響,挽燈開心的叫,軟軟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斷挺動抽插的修韌身體,看他細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額頭,看他優美至極的妖精美貌。
華雍瘋狂挺動,幾乎是驚喜的綻開笑意,身下的小人兒不但沒有絲毫扭捏,反而熱情的浪叫著,扭擺纖腰,被他撐大到極限,一顫一顫的在他動作裡擺蕩。
“小妖精,夾得我真緊,來,緩一點……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燈隨著起身的動作緊緊收縮了一下,甯華雍被她吸得笑喘連連,長指緊捏住兩團浪蕩顫抖的臀瓣緊緊壓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體,無上的情欲快感讓他越發肆意發洩。
兩人如同緊緊廝纏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滾交纏,男歡女愛的聲音月夜裡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樓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裡的挽香。
挽燈想不到甯華雍的欲望如此強盛,發洩了好幾回也沒有消停,溫柔而緩慢,狂暴而激烈,他無休無止的糾纏。
“香兒,再張開一點,嗯……”
火熱的紅唇輕輕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燈背朝華雍被抵在門板上,雙乳緊緊擠壓著冰冷門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瘋狂操弄。
他的黑髮纏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條顫抖大腿,堅硬的下腹狠狠拍擊著她浪蕩的雪白臀肉。
“香兒,香兒……”
華雍長臂緊緊壓在門板上,將懷裡的小丫頭摟緊,繁複呢喃著心中最珍寵的名字,他長睫倒著長長的陰影,眸光散亂,卻笑意婉轉,繁複在她顫抖的頸窩啄吻。
“華雍,不要叫這個名字,不要……”
挽燈身體火熱,淚水卻冰冰冷的淌了下來,他卻不懂,以為她被欲望磨出了難耐的淚,溫柔的貼著她的背脊,放肆戲弄捏弄著她彈跳的豐乳。
“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聽,香兒,香兒,我很喜歡,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隨著呢喃的動作不斷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劇烈。
“為什麽?華雍……你為什麽會喜歡香兒?”
“為什麽,呵。”
華雍輕笑,以為她害羞,用第三人稱稱呼自己,將熱辣男根狠狠頂入,換來玉人兒一聲驚聲喘息,這才一邊撞擊一邊笑著咬她的耳朵,將愛意全數呢喃給她聽。
“我第一次遇見你,是剛剛從史密斯父那裡出來,你慌慌張張的……懷裡偷偷藏了一幅畫軸……”
一滴淚,輕輕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燈一邊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經妄想,妄想令他動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對街對她的驚鴻一瞥,他那時候開口叫她,也是把她當成了挽香。
她沒有去史密斯父那裡賣過畫,沒有藏過畫軸,這個男人早就已經動情,卻真的是對挽香。
嗯……
華雍仰頭,摟住劇烈顫抖的嬌軀繼續肆意發洩,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搗出花穴,猛烈收縮,讓他舒爽的皺眉喘息起來。
“還、還有麽?”
挽燈睜大淚眼追問,讓他心動的瞬間,有沒有哪個是對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兒。”
華雍笑,連連聳動健臀放肆的衝刺,挽燈嬌軀一陣猛顫,濕熱花穴不斷收縮,卻見分明的長指指節緩緩拭去她留在頰邊的淚滴。
“還有那時,你賣完了畫,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張張的撞到了我的僕人,嚇得回頭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父那裡逼問你的身份……”
“香兒,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王府敗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