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大
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的
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
孩，显然是第一次自己娇
的眼里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处，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
却
流被
！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
一进一出的着大姐的眼，原来
的嘴，
，和后面的眼都可以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在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眼里面的壁在大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太紧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回过
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来。这是整个过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骚！我第一次
你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这简直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与眼的结合处，看着大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进出逐渐快将起来。
那样了二三百下后大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她的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死你这小骚死你！”姨夫越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
挨，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发出乒乒的声音。
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对准了大姐的脸，“我死你我死你！……”他不停地喊着，我看见一又一白色的
体从他前端激
而出，全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的一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
——————————————————————－
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热
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际上谁不是象他那样呢？我在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
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搞的。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面的不由自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想，事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
非非的姨夫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
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消息。事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大姐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爹每次回来
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怀春的大姐被搞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
好，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伦”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莫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最亲的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晕晕的。在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一言不发低着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好。而经过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却明显的发生了变化。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动的，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通的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
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天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里面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的。”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