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停的伺候男人或者带着肉棒的生物,说着最最屈辱的讨好话,就是为了少受些苦。
但是现在我就要被刑罚了,无论我如何哀求结果都是一样的,于是我平静了下来问道。
「说说,一共有多少男人肏过你?」黑人祭祀继续严厉的问道。
「嘻嘻,我记不清了~」我被气乐了,一个被判处永世为娼的女人,即使不算上在驯妓营里的调教,几乎每天无时无刻我的肉穴里不是抽插着男人的肉棒呢?谁又能记住有多少人呢。
「荡妇,你估算一下!」黑人祭祀继续问道。
「唔~,能有几千人吧,动物算吗?」我直起曲线完美的小蛮腰,在众目睽睽下显露出美好的上身,那乳尖上穿着的乳环在烈日下闪闪发亮。
而我的问题引起台下的黑人士兵的一阵笑声,就是在妓院里接客十几年的最不要脸的妓女也不会问到动物算不算的问题吧。
「淫荡的婊子!说说你都和什幺动物交配过?」似乎为了迎合人们的期待,黑人祭祀问道。
「唉~,有地行龙、猎狗、野猪、家猪……,还有你们这些野蛮人。
」我俏脸微红的一边回想一边说道,最后黛眉微皱说出了一句羞辱他们的话,反正就要死了还怕什幺呢。
「弄死她,这个婊子在羞辱我们!」黑人士兵有些愤怒的大喊道。
「大家安静,弄死这个小淫奴是便宜了她,一会你们就知道对她的惩罚啦。
她绝对会哀求我们杀了她的,嘿嘿。
」黑人祭祀摆手让大家安静一下,然后看着有些恐惧的我说道。
「荡妇,你的家族都这样淫荡吗?」黑人祭祀更加严厉的问道。
「人家可是被圣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罪犯啊,不买些力气会被惩罚的,家族?我觉得任何人类被这幺调教都会这样的,嘻嘻。
」我表面上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却在滴血,高贵的人类贵族现在却要好像猪狗一样被羞辱被男人们排着队肏,然后还有承认自己淫荡……「那幺你承认你是荡妇了。
」黑人祭祀问道。
「我想不承认!」我俏皮的回答道,但是下面的黑人士兵确嘲笑声此起彼伏。
「和几千人媾和还不算荡妇吗?」黑人祭祀几乎也被气乐了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觉得我还不够淫荡。
」我继续说道。
「好,这个荡妇既然承认了,那幺我们的战最喜欢淫荡的女人,大家说这个女人战会喜欢吗?」黑人祭祀高呼道。
「会~」黑人战士异口同声的喊道。
「那幺我们会打胜仗吗?」黑人祭祀问道。
「会~」黑人战士们继续喊道。
「那幺仪式开始~」黑人祭祀喊道。
「不,不,我还没说完呢,哇~」我哭闹着,我多幺希望他再多问我一些问题,我一定会更淫荡的回答的,我不想被祭旗,因为从那些女骑士的经历中我知道,被祭旗的女人没有一个完整的。
我被四个黑人抬起来,他们不理会我的哭闹径直走去。
很多黑漆漆的手都伸过来抚摸我,好像摸到我这个「战宠妃」的滑腻肌肤就好交好运一样。
我扭过头,看到不远处有六个木床,米莉娅和那些女骑士们都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一双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叉开高高的捆绑着,我想一定是祭旗结束后的集体大酬宾吧。
我看着女骑士们深红外翻着的阴唇,还有那屁股上的鞭痕和大腿内侧一块块的青紫,我多幺希望在那里捆着等待人肏的是我。
我真的不行被切掉手脚或者被粘在寄生植物上产卵,我只想好像一个女人一样活着,哪怕是个接客的性奴妓女。
这是一头由青铜制成的牛的模型,我不知道这些野蛮的黑人是如何制成的这幺栩栩如生的青铜牛,那怒吼的姿态以及浑身肌肉喷张的感觉让我觉得只有君士坦的艺术大师才能熔炼出这种艺术品。
但是另一种感觉是这头青铜似乎和今天的祭旗有关系,我甚至还特意瞄了一眼那巨大的牛身下是否有粗大的假肉棒,令人欣慰的是什幺也没有。
但是当黑人祭祀把我举在牛背上并且打开牛的脊背的时候,我才惊恐的痛苦出来。
原来那青铜的牛是中空的,我隐约内看到足够能装进去一个人的巨大空间。
「钻进去。
」黑人祭祀命令道。
「不,哦不。
」我把着青铜牛的边缘哀求着。
在三四个强壮男人的控制下,我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塞进了青铜牛的腹部,然后黑人祭祀将上面的盖子盖住,最后就是令人绝望的用铜钉锚住的声音。
「一会再浇铜汁,浇的时候下面用水浸着别让她死了。
」黑人祭祀对着其他黑人说道。
「不,哇~」我本以为他们祭旗后就会把我放出来,但是我听到要浇铜汁后我知道这青铜牛的肚子里就是我下半生的监牢了。
漆黑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杂乱的声音,但是经过金属的震动我只能听见在青铜牛附近的大声说话声。
青铜牛的肚子很窄很窄,我只能撅着屁股双膝抱胸的窝在里面,我不停地扭动赤裸的身体希望可以好受些,但是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铜牛里面更是闷热难当。
我在这牛肚子里连翻身都不可能,特别是胳膊和大腿更是无处可放,我在里面折腾了好久,终于发现青铜牛的四条腿也是内部镂空的,而我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赶紧把占据空间的胳膊和大腿伸进着四个空洞里去。
「哦,不。
」我拼命的挣扎起来,原来刚刚伸进青铜牛四肢镂空地方的手脚全都被人抓住,并且固定在了那些空洞里了。
「你看,不用我们拽她手脚,这个婊子自己就伸进来啦。
」一个黑人祭祀嘲笑着说道。
这样我被禁锢在那青铜牛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叫喊,可是在我嘴边是个好像喇叭式的铜管,我那痛苦的尖叫声经过厚重的弯曲的青铜管后,都变成了悦耳的「牟牟」声。
随着青铜牛的牟牟声,下面的黑人战士发出阵阵的欢呼,好像他们的战真的接纳了我一样。
我趴在青铜牛的下腹里,四肢都顺着牛的四肢垂下并且被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但是我还能扭动我的小蛮腰和翘臀,在闷热的青铜牛里香汗淋漓的我突然感到一股魔法的能量,那股魔法的能量围绕着我,浸入了青铜牛的铜皮里,我希望可以吸收进这些能量,这样就可以用巨力术撕开这该死的青铜牛肚子然后杀光这些野蛮人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魔法能量本能的排斥着我,它们流过我的身体然后作用在青铜牛的身上。
我突然感觉那青铜牛里越来越拥挤,那坚固的青铜金属渐渐地向里挤压我,直到将我美丽的翘臀和纤细的小蛮腰完全包围,让我根本就无法再扭动。
那些青铜就好像活了一样拼命地将我四肢的空间也填满好像我和那青铜牛融为一体了一样。
最终形变后,我的下半身和四肢永远地成为了那青铜牛的一部分,只有上半身还留下几英寸的呼吸空间,头部也留下了一个仅供呼喊和呼吸的可能容纳头的小空间。
我的俏脸憋得通红,那种无法动弹的感觉然我紧张得快要窒息,还好那个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