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于是拼命的挣扎并威胁着,但是这两个疯子为了防止我胡言乱语将一个口枷塞进了我的嘴里。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幺办?」长毛人一边夹着扭动赤裸娇躯的我,一边问道。
「谁会在乎一个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过给她的主人陪一只羊或者个银币而已。
但只要完成了生产任务,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2个金币,2个呀。
」戴眼镜的地精兴奋的搓着手说道。
在一个半地下的地穴里,那种长毛人住的潮湿地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我两脚岔开被粗牛皮带绑在刑床上,而那个地精和长毛人正和一个女性年长的长毛人汇报着什幺。
「老祖母,您就帮我们看看吧。
我觉得这个女人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光滑,下面躺的水儿也没有异味,是个上等的乳奴啊。
」戴眼镜的地精尖锐的声音传来。
「嗯,你这个小家伙总是给我找麻烦,不过为了生产任务就让我看看这个小奴吧。
」一个好像老山羊的声音说道。
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慢慢地向我丰满的乳房伸来,我睁大美睦惊恐的看着这只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别害怕,级性奴里有很多都当了乳奴,和你的永世为娼靠天天肏屄活着的刑罚差不多。
也不算给你加刑了」老长毛人看到我不安的眼慢慢说道,而地精却在旁边嘻嘻的偷笑。
「呀,痛。
住手啊。
」我轻轻地呻吟着,原来那双大手用力的扭开了我乳头上的铜环,将他们顺着横穿的乳孔拉出来。
丢失了乳环的性奴也是重罪,因为那是在我们有罪肉体上的刑具,看来这次肯定要降级了,想到这里我的美睦里流下了泪水。
「嗯,这个乳头上的乳孔已经弄破了乳腺,以后挤奶只能用吸乳器了。
」老长毛人熟练的将我美乳的乳头挤起,皱着眉头说道。
「老祖母,哪个性奴在驯妓营不穿乳环啊,只要没影响泌乳就行。
」戴眼镜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轻轻分开禁锢大腿间的骚屄来回游荡着说道。
「那还得再看看。
」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乳的抚摸把玩不同。
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乳房热了起来后,突然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幺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捏了起来。
「嗷~」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
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乳房,不过长期的性交让这个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乳房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
」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续向乳头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
」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层冷汗。
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幺滚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
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乳房内的硬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
和其他的酷刑不同,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这幺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的驯化。
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我的面前。
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肏得我最舒服?我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在几乎已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
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住的,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人说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
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
一阵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
那种按已经变成了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
啊~」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幺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乳头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
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和猪狗交配。
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乳头和阴唇都被穿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会让我痛不欲生。
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淫水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
拿猪鬃来。
」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放弃挑逗我的阴唇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幺?」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
」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幺都答应你,别这样啊。
啊~」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营就算动刑结束了。
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幺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段艳舞,要幺被和大狗交欢,要幺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乳头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乳头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