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向乳尖的揉捏着,那力度竟然能让我忘记了抽插在阴道里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时候,那个公长毛人总是深深的在我阴道里来一次插入,让我痛苦的喊声最后变了味道。
我感觉我的精要被撕裂了,一边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边又是巨大的欢愉。
这种感觉只有驯妓营里的调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
我看到我的乳房在变形中一滴滴的奶黄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来,到后来变成了涓涓细流。
因为我的乳头被穿过乳环,所以奶水是顺着乳环穿孔向四周喷射的。
而且随着公长毛人每次剧烈的抽插,我的奶水都会时而汹涌时而舒缓……这些奶水本来是喂养我的孩子的,是喂养帝国接班人的。
可是现在,接班人的妈妈正在一边被长毛人肏一边将那高贵的奶水滴落进巨大肮脏的木桶中。
这些奶水将会被做成奶酪,让最为卑贱的人吃掉。
想到这里我的羞愤、乳房的痛楚与巨大的快乐交织在一起……「啊~」我放浪的淫叫着,浸着汗水的美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阵阵高潮即将来临快感冲击着我。
「嘻嘻,山姆再用力肏,这个小荡妇一会自己会喷奶水啦~」女长毛人呲着发黄的牙齿,对着可能是她的儿子山姆说道,同时松开了原本紧紧捏着我丰满美乳的大手。
「不,啊~啊~」羞得俏脸通红的我不想让这个丑陋的长毛女人看到我交欢到高潮的样子,更不想让它们看我怎么喷出奶水,可是这巨大的耻辱加上山姆几次深深的插入,让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一边被挤奶水一边交欢,让我进入一种只有在驯妓营里才有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羞耻高潮,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并且随着长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动着。
然后在高潮的呻吟中,一股快感的颤抖从我的肉穴向全身扩散着,当这种快感传到我的美乳时,一涓细流般的奶水自动的从我深红色的乳头喷出,流入犹如深渊的木桶中去,而喷出奶水也同样产生了另外的一种快感让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来。
「不啊~」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时候奶水会自己喷出来,这是多么淫荡而下贱的事啊。
我可以忍受在禁锢中的淫荡,但是这种没有孩子就产奶,而且还被肏得喷出奶水的样子让我羞愧不已,我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
就在我羞愤的时候,长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
两只美乳的奶水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有规律的喷了出来。
「看看,我给这么多乳奴挤过奶水。
一般的女人被肏高兴了也就自动流那么几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马泉水一样,喷个没完。
你以为你的奶头是男人的那玩意吗?」女长毛人嘲笑的说道,而我则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红的俏脸。
当山姆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鲜红的母牛胎盘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动的肉穴。
女长毛人捡起了胎盘肉,然后喃喃自语道:「这头小母牛算是结婚生子了,她淫荡的奶水将滋养我们,直到她累死为止!」当我被肏得半死的时候,女长毛人拿着装我奶水的大木桶,开始给窝里的其他乳奴挤奶。
我羞耻的看到刚才从乳房里流出的高贵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后变成一桶浓浓的淡黄色的奶浆荡漾在木桶中……空空的阴道和空空的乳房还有望着窝外木门眼空空的我,女长毛人已经挤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后又留下被禁锢在窝里的乳奴们。
我们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挤奶,或许这就是我这个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铛铛~」「小母牛们运动的时间到啦~」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声锣声吵醒了挤奶后昏沉的我。
而屋子里的乳奴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什么运动?又是交欢吗?」我在长毛人和地精将我们的枷锁打开的时候问道?「你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贡献?想享受可没门!」解开我脖锁的长毛人粗声大气的说道。
「只有这个窝里产奶前三名,才会享受亲爸爸们的肉棒。
」女兽人乳奴在长毛人反绑她双手的时候,冲着我冷冷的解释道。
「被肏也算是奖赏?」我破口而出的问道。
不过回应我的只是长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圆润的屁股的几巴掌。
被解开脖锁后,我们8只乳奴被迫站成一列。
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
然后那个好色的地精拿着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分别穿过8个女人的左边阴唇的铜环,当然地精那满是肉瘤的小手将每个女人的阴蒂都弹了一下来欣赏一下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然后是右边阴唇的铜环同样被穿过另外一条链子。
从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阴唇上都被穿了环子,有些倔强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阴唇都被穿了四个环,即使没有带着阴唇环也有随时可以带环的孔洞,这是每个女人犯错时的惩罚,比如被肏得崩溃时只是哭泣不继续扭动腰肢,在上乳枷的时候不主动将奶子伸进去而躲闪等等。
没有女人能在驯妓营的淫刑中不崩溃,所以每个女奴的阴唇上被穿环打眼了……我的双手被反绑着,两片阴唇也被连在前后两个女奴的阴唇上,我轻轻的呻吟着,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习惯性动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们,第一个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驱赶下开始向门的方向走,然后我感觉到阴唇一阵的拉扯也不得不跟着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刚走快几步,又因为阴唇被后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来,我皱着黛眉,咬着银牙苦不堪然的行走着。
拉扯阴唇的感觉只有戴过阴环的女奴才知道,阴唇有点想嘴唇般的细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轻薄,被拉扯一两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拉扯就会有叠加般的痛楚,而且阴唇联动着阴蒂,痛楚的拉扯同样会让阴蒂收到刺激。
驯妓营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两片阴唇左右拉开,然后用类似粘着春药木梳般的刑具轻轻刮阴唇内侧,轻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阴蒂的拉扯女奴就会开始流出淫水,一开始直到流出淫水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渐加强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会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
这是驯妓营的基本刑罚,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让她们保持兴奋直到成为一种长流淫水习惯,同时长时间的强制性交也必须要让女奴习惯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过度磨损。
而我被那种刑罚折磨得只要拉开阴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窝后就是一片充满了被践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广场。
我看到围着这个广场的十几个窝里都陆续走出和我们一样咣当这丰满乳房,阴唇相连的女人们。
她们都被涂着红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这种羞辱的酷刑是一个宴会一样。
午后的阳光并不强烈,但是照在一个个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显得白花花一排,当然这些「运动」的乳奴也不乏女兽人和女黑肤人,但是白皮肤的女人还是占据大多数,而她们的屁股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那个戴眼镜的地精似乎是个干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们呻吟这哀号着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满泥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