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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有新招儿?”“姐哪有什么新招儿?我不过是想让心远劳动劳动罢了。
”“我就知道姐要打心远的主意了。
”齐心语说。
“是不是我劳动他,你这个当姐的又心疼他了?现在是你妈在这儿,可不到你疼他了。
”“还说我呢,有你在这里,还能到谁?”李若凝娇媚的瞪了夏菡一眼笑着说,“心远,今天就先服侍服侍你夏姐吧,先把她伺候舒服了,我们几个就好说了。
”“有你在这里我可不敢夺这个彩的。
”“你们都别争了也别推让了,就从李姐这个开始吧。
谁也不会攀比的。
秋烟,倒酒吧。
”秋烟果然站起来走到了李若凝的跟前,先把她的杯子倒满。
然后她依然将廖秋云、夏菡、李霜凝还有齐心语姐弟两个,最后才是她自己的。
“今天咱们每喝一杯酒都要心远端着喂咱们,不然咱们就不喝了。
”夏菡那眼睛狐媚的看着齐心远,那雪白的玉胸很诱的起伏着,她的胸衣很有
趣的裂开了一道缝儿,好像是故意要勾引
似的,边上那一溜的小花也在凑热闹的替主
卖力。
“呵呵,这还不简单嘛,我最愿意为美效劳了,别说端着让你们喝了,就是用嘴对着喂你们,我也会心甘
愿的!”齐心远很豪爽的端起了酒杯来,“那从谁开始?”“臭小子,不早就说好了吗?从你妈那儿开始!”廖秋云娇媚的看着齐心远笑道,她的上身一耸之间,那两座秀峰便呼之欲出了。
这场面看得李霜凝早就两战战了,特别是光着膀子喝酒,她还是第一回见,因为自己很不习惯,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可她却觉得像是光了身子一样的不自在,那两只胳膊便下意识的老往胸前抱,想遮住那一对骄
的玉兔儿。
“霜凝姨,我们都没感觉到冷,你怎么还抱着膀子呀?我们还没有那么拘谨呢,您倒在乎了。
快把手拿下来吧,我们这里又没有外儿。
就是心远不想看,我们还想看呢。
格格格……”夏菡笑得格外爽朗,让李霜凝那小脸儿更加羞红起来。
“我……不习惯……老觉得这身上空的没个约束了!”李霜凝羞涩的说。
“你觉得空的?这好说呀!来,心远,把手放到你小姨的胸
上去,让她的心里也好踏实些!”夏菡吩咐着齐心远说。
“算了夏姐,你就别难为我小姨了,她初来乍到的,可比不了你驰骋疆场的夏姐的。
要是夏姐带个儿,把你身上的小兜兜也脱了的话,我小姨就不会觉得拘谨了!”“大丫
你激我?你还真别把你姐我看扁了,不就脱一个
罩子吗?你道我不敢?”夏菡向来是个经强的
,更不想在齐心语面前落下风。
齐心语却只是娇笑着不语,端起茶来抿了一小儿。
可有李若凝在场,夏菡怎么也不好带这个儿,可她要是不带
儿,就失了刚才的风度,她有些不甘的看向了李若凝。
“看我嘛,是你们两个
的事儿。
”李若凝笑着说。
“脱就脱,姐啥没脱过?下面的毛还被心远这小子剃过呢!秋烟,帮我一把。
”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秋烟。
秋烟是她的秘书,甚至早就成了生活秘书了,夏菡让啥就得
啥,听到吩咐,秋烟连忙替夏菡从后解开了她的胸带儿。
“拿下来吗?”秋烟小心的问道。
“废话,不拿下来你给我兜着呀?那我解了嘛?”夏菡以胜利者的笑容看着齐心语说道。
“夏姐就是有气魄,说到做到了。
”齐心语又抿了一茶笑道。
“你这个鬼丫,别想看我的热闹,你说了让我带个
儿,可你们也不能一个都没有响应的吧?”夏菡看到一圈儿
没有行动的,只她一个
脱光了上身赤在那里,便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
“我只说让夏姐带个儿,可没说也让别
跟上呀,你脱了,我小姨也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了不是?哪还用得着别
也跟着脱?”“心语呀,不是姐夸你,我看让你做个小小的总经理也太委屈你了,你呀,要是做个总理夫
什么的,我看保证是个能里能外的主儿,可惜你出生的不是地儿,要是换了个年代或是地方的话,说不定连撒切尔夫
也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夏姐这当然不是夸我,这是在损我,是我说太了吧。
我这又不是让夏姐出丑,你们看看,我们这一桌子的,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气质风度,谁能比得了夏菡姐的?你说,你不带这个
儿,谁敢?”齐心语眯起眼睛来笑着,她的话既反驳了夏菡的进攻,又让夏菡听着心里滋润得要命。
“不过,正是应了那句话了,长江后推前
,数风流
物,还看今朝呀!我们跟你妈都不年轻了,也风流不了几年了!咱们光顾了打嘴官司了,却忘了喝酒了,来来来,心远,快先敬你妈第一杯!”夏菡知道这嘴仗打下去也不会在齐心语这儿得到什么便宜,便见好就收的敛起了阵势来,催着齐心远给李若凝敬酒。
齐心远端起酒杯来,双手捧着来到了李若凝的面前。
虽然说这里没有外,可这敬酒的事儿尤其是在这阵势之下她还是
一次,不免有些拘谨起来,她抬起那藕臂来接那酒杯的时候,腋窝里露出了浓密的腋毛。
夏菡朝廖秋云使了个眼色,廖秋云也朝那里看去,廖秋云笑着说道:“腋毛多,说明
欲旺盛。
”“说谁呢?”李若凝娇嗔的瞪了廖秋云一眼。
“家可是权威
士,比那盖了大章的文件还管用呢。
”夏菡打趣着说。
“我看你们两个快成了一丘之貉了。
专门对付我这个老妈子。
”“对了,你可不能这样喝了,得让心远端着你喝,不能你自己动手的。
”“就你话多!”李若凝娇笑着把手又抽了回来,让齐心远把那酒杯送到了她的唇边上。
其实别端着喝并不比自己端着得劲儿,也不知道是齐心远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那酒竟然从杯
上溢出来正好滴在了李若凝的胸
上来。
那红酒把她的雪白小罩给染上了两朵艳丽的梅花。
“家真不愧是国画大师哟,那酒随便这么一洒竟然就成了两朵梅花!”秋烟正好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住赞叹起来。
李若凝低一看,果然那胸衣被染上了两朵梅花,看倒是挺好看的,可已经弄湿了,还戴在身上便有些不舒服了。
“心远,都湿透了,快给你妈脱了吧。
那滋味儿可不好受。
”夏菡的笑里有几分诡秘。
“脱了?”齐心远征询的目光看着李若凝。
“不脱有什么办法?我看你小子是故意的。
”李若凝努着嘴娇嗔道。
“我真的是不小心洒出来的。
”说着,齐心远放下杯子,手伸到李若凝的后面去解开了那两个挂扣儿。
当那胸衣摘下来后,李若凝那两只兔子呼的窜了出来,那丰韵让在场的美们都不免一惊。
因为那型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