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
聽見簡潔有力的「沒有」,傅凡的失望之溢於言表,雖然沒做什麼事是很好,但是什麼也沒做也太可惜了吧!也不是很懂自己在想什麼,他抓了抓頭一臉無奈。
應酬不許喝多於五杯酒,再醉的像昨晚那樣,杜七會搬走。
「好。」傅凡點頭應聲,推掉應酬不是什麼難事,聲音迴盪在腦海裡不斷重複「搬走」兩字,杜七搬走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他大概會回歸過去那種埋頭工作,私生活混亂,回到家也不像個家的空虛感吧。
好可怕。
光是想,傅凡就已眉頭鎖,抿著血色薄唇不語,他會盡量避免這件事發生,但是未來的事誰說的準?
現在兩都單身倒還好,若是以後杜七遇見心儀的
孩,想搬出去他能吭聲嗎,不能、怎麼能,以什麼資格,要是
況允許,現在這一刻傅凡會拿一打啤酒再把自己灌醉一次,也好過去想杜七會離開的可能。
砰地一聲,他任自己頭朝下埋進沙發上的枕頭,不想讓對方看見臉上難看的表,也希望起來以後能一如往常,不再對杜七如此在意,希望自己純粹只是因為寂寞衝昏了頭,才對室友產生微妙的
愫。
要不要去找啊……他想起昨晚被塞進長褲
袋裡的
電話,慵懶地翻身撐著頰:「杜七,你有看見我長褲裡的紙條嗎?就是上頭印
紅的
電話。」
為什麼說出,愧疚感會如此沉重,壓在心頭快讓
窒息似的,但是杜七才不在意吧,眼眸一黯,他又將笑容捧上,試著如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