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这天岑语回家的时候已是夜了。01bz.cc
她站在门的灯光下朝路上的的士挥手,看着车缓缓离开才按了密码进门。
房子里还亮着灯,不过已是一片寂静。
岑语轻手轻脚地摸上二楼准备回自己房间,却看到去往三楼的楼梯上缓缓下来一个影。
“小语?”
“妈,你还没睡啊。”
“嗯,我看你还没回来。”
岑语妈妈停在了楼梯上,她打量着灯下的儿。
岑语穿着黑色的t恤和同色的短裙,手臂和长腿都露在外面,带着些自然卷的长发披在肩上,未施黛但已经初露风
。手里还拿了个毛茸茸的玩具。
她以前从没回来得这么晚过。
那辆的士在门停了很久,她知道
儿下午出去玩了,但不知道和谁一起。
儿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
“和谁一起出去的呀?”
“你没见过。”
“下次给妈妈留个同学的电话吧,要是回来得太晚…”
“好。”
“钱还够吗,要不妈妈再给你一些。”
“不用了妈,够用的。”岑语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都是周遠付的账,“我明天也要出去,带作业去同学家写。”
“好呀,哪天请朋友到家里来吧,让妈妈也认识认识。”
“嗯。”
楼下门突然传来年轻男
们的吵闹声,密码锁被
按发出“滴滴滴滴”的声音。
楼下住家的阿姨闻声过去开门,
“先睡吧。”妈妈说。
“嗯。”岑语看她下了楼,进了房间关门。
看看时间,刚过十二点没多久。
这家里还住了她继父两个成年子。
岑语皱眉,这是多早就开始喝的酒,这个点儿就醉成这样。
岑语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想起刚才周遠压着她双手的样子,还觉得身子一阵发软。
「我到家了。」是他的信息。
「早点睡吧。」回他,然后又加一句,「明天见。」
「明天见。」
岑语翻翻相册,有一张她下午在商场偷偷拍的照片。
周遠正弯着腰,认真的和抓娃娃机斗智斗勇。
岑语抱着手机笑了笑,划过去,她还拍了那只正躺在她枕边的小鸭子和电影票根。
她把照片发给林景看。
「岑语你过分了啊!」林景崩溃,她今天就应该早点睡的,「这个鸭子好丑。」
「还好吧,」岑语回她,「挺可的。」
「?」
林景不想理她了,
变了,这才几天,这个就变了。
岑语这天晚上做了一个燥热又绵长的梦,梦里她赤着和另一具滚烫的身体相贴,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两
更紧地纠缠在一起。她轻咬他胸前的皮肤,嘴里全是他汗水咸湿的味道……
醒来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内裤又湿了一片,她拿出手机翻了翻,
果然,是姨妈要来的那几天。
例假前后,她的欲总是有些…难以控制。
岑语妈妈下午推开儿房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
了。
房间净得仿佛没
在这里住。
她上午给她转账的钱岑语也一直都没有收。
岑语好像从来都不需要她多余的关心就变成了别中很优秀的
儿,模样好,成绩好,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有她觉得,这样的儿非常的,难以控制。
她只有这一个儿,她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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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家的客厅铺了块很厚的地毯,午后的阳光铺在上面看起来很舒服。
两便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沙发,在茶几上搞学习。
岑语今天有些心烦气躁,
她觉得周遠今天的存在感极强,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被放大。
他一个姿势坐累了,会伸一伸腿换个姿势,可能是因为地毯很舒服,短裤下露出的小腿还会再蹭两下,
他渴了,伸手去抓旁边的玻璃杯,咽水的声音咕咚咕咚的从他喉咙
处传来,连胸腔都跟着震动,
他现在又在做什么,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飞舞,噼里啪啦的打字。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很专注,没有分,
她收回目光,伸手去抓他放在另一边的水杯。
他帮她递过来,眼睛没有离开过屏幕。
岑语很难集中注意力,手里的题她读两行感官就会自动捕捉到他身体的信息。
他的腿,他的胸膛,他的手指……
明明上午在家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不就是昨晚做了个春梦吗,她以前也做过啊,今天怎么会这样。
还有,他在做什么这么认真。
她用光着的脚轻轻去蹭他露在外面的小腿,
他的腿毛蹭得她脚心痒痒的。
周遠换了个姿势躲开了她。
她往他那边挪了一些又伸腿去蹭他。
这次终于被他双腿夹住动弹不得。
少满意地勾起唇。
键盘声停止,
周遠盯着她,
“岑语,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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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宣
这种事
想想就很刺激。
岑语把周遠推倒在地毯上,一手撑地,一手在他白色t恤上轻轻滑动。
“周遠,你热吗?”
周遠不自觉地咽了水,他刚才不热,现在有点儿了。
“我有点热。”
岑语隔着衣服轻轻搓他右边一颗小豆豆。
周遠扫了眼屏幕上还在计时的测试,
感觉岑语曲起了腿在他大腿上磨蹭,
膝盖隔着几层布料,一下一下地轻挤着他的半软的茎。
算了,朋友有这种需求,还刷什么题。
手伸到衣服下面捉住她一只娇,隔着内衣感到她
已经翘了起来。
他还没有摸,怎么就胀胀的。
他把内衣扯上去,直接用手掌包住。
看着她撑在地上的手失了力气,换成手肘撑着,把另一边的房也蹭在他身上。
脸红红的,看着他的双眼似水含光。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岑语觉得自己的欲望浓得羞于启齿。
她像只小八爪鱼一样缠上他的身体,
封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快点要我啦。
周遠感觉一只小手在自己下腹作怪,似乎是想贴着往下摸却被他短裤上的抽绳绊住。
身上的不满地轻吟。
周遠抱着她坐起来,
“我们去楼上?”他想站起来,套在楼上。
“不行,就在这儿,”岑语终于摸到了那肿胀的一根,她听到周遠“嘶”的一下吸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