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棠甚至可以想象他一边拧着眉,一边像是清理脏东西毫无情欲的把她搓干净的模样。
而现在那人坐在床尾,衣服已经穿好,还是整整齐齐的西装,背对着她,所以苏心棠也不知道他的色。
以前两个人在做了之后基本上不太会碰面,佟经年通常起来的比较早,不是去清洗,就是去做吃的。
苏心棠凝视着男人的后脑勺,最后愤愤的发现。
艹,这个男人连后脑勺都帅。
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苏心棠懒得动弹,从被子里伸出小jojo,踢了一下男人的腰。
好的,这次男人如愿以偿的转过了脸,审视的目光望向懒洋洋窝在被子里的女人。
“佟先生,你是在思考人生哲理吗?”
想的那么认真。
苏心棠歪着头诚心调侃,她其实本来还想坐起来,不过考虑到被子下面一丝不挂,还是不了。
当然不是害羞,在她字典里就没有那两个字。
主要是她浑身酸的不行,不想再撩拨佟经年,开了荤的仙也如狼似虎。
“苏心棠。”
男人喊了她的名字。
苏心棠,“嗯?”
他问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
佟经年的声音很沉稳,仿佛再次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高岭之花,不是情动的时候带着情欲的模样,也不是被戳破是处男的
恼羞成怒。
这句话苏心棠曾经在佟经年质问她为什么回去酒吧的时候发给过他。
而现在佟经年把这句话给拽了出来。
他也想从女人嘴中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她风风火火,霸道的把他整个住所都占据,所以……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很在意?”
苏心棠挑了挑眉。
对于佟经年
看書就上gsuwu(海棠書屋).突然发问,苏心棠只是稍微有些诧异,没有把她给难道,她手放在唇间,轻轻地咬着,盯着不远处的男人笑了
两声。
“炮友?”
不得不说,这好像是最能梗概他们关系的。
佟经年很显然不怎么满意,他瞥了一眼有恃无恐的女人,伸出手,指着门。
“现在,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苏心棠:???
黑人问号脸。
也不啃手了,脸上的笑容也彻底消失了。
不是……什么情况,她这是被佟经年下了逐客令了?
“你在赶我走?”
苏心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从来没有被人赶过……不对,也被赶过,之前在佟经年车上摸他的小佟经年,对方还让她滚。
所以说,她匮乏的被赶走经历,全部都是拜他所赐。
佟经年面无表情,此生无声胜有声,明明白白的告诉苏心棠没有听错,他确实在赶她。
苏心棠气炸了,感情说白白被艹了好几次,她还充当了一下接吻老师,而现在他爽也爽了,吻技也突飞猛进了,开始踹老
师了?
她连饭都没吃呢。
“臭不要脸
苏心棠也不是一个叽叽歪歪的人,他不欢迎她,她还不愿意在这里待呢。
骂骂咧咧的从被子里弹跳出来,漂亮的曲线曼妙的肉体在灯光下更是耀眼,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青紫淤青,佟经年在上面
留下来的。
这让佟经年稍微一怔,不过没有走多久,因为苏心棠随手捞起一个东西就往他头上套,“再见小处男!”
做完这一切,苏心棠就已经穿上鞋子,捞起衣服往外面走,她要找个客房把衣服穿上。
佟经年一把把头上的东西拽了下来。
黑色,蕾丝,两个凹形像碗状一样的东西。
眼皮跳了跳。
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这好像是覆盖在苏心棠胸上的胸罩。
“……”
作者君ps:今天莫得加更,快睡!
下一本想写年下黑白切小狼狗,这本是女勾引男,下本男勾引女,嘿嘿
男小三
佟经年被苏心棠给套上了胸罩,骨节分明的手拽着胸罩,拿着也不是,丢也不是。
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卧室的床上坐了一会儿,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才发现确实挺晚的了。
苏心棠没有开车,放任这么一个女人暮色出去,有些不太安全。
佟经年暂停置气,起身拿着胸罩往卧室外走。
把胸罩还给对方,给她找点吃的,毕竟她对吃的很热衷,之前还说过光肏不给饭吃的话,他并不想被安上这样的帽子。
如果……如果她求他,他还可以勉为其难的送她一程。
佟经年一切都考虑的很周全,他这次不会跟苏心棠动怒,会心平气和。
然而整个房子都是空荡荡的。
不管是二楼每一个客房,还是一楼,沙发上本来放着她的包,现在也没有踪影。
就在这一会儿的空档,女人就已经走了。
……
在给苏心棠发微信的时候,佟经年告诉自己,这不是他对她有多么留恋,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不希望她因为他的缘故受到
伤害。
把自己说服之后,佟经年才把输入框的文字发送了出去。
简单干脆的两个字。
【回来。】
苏心棠看到的时候已经坐上了车子,并没有佟经年想象的要徒步回去。
佟经年住在富人区,这边打车是不好打,苏心棠也没有打车的想法,出租车坐起来并不舒服。
她现在坐在带着真皮座椅的沙发上,虽然比不上佟经年的车豪华,但这么一辆车也足够普通工薪家庭奋斗大半辈子。
感谢无所不能的朋友圈,也感谢她爹妈赋予她的超强魅力,苏心棠只发了自己在哪里,有没有人可以顺路带她一程之类
的,在一分钟之内就有五六位报名的选手。
苏心棠按照印象选了一个样子长得不太寒碜的。
现在她就坐在对方专门给她提供的车内,玩着手机,理所当然的把对方当成了司机,对他说的那些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一
下。
看到佟经年发过来的消息的时候,苏心棠笑了,气笑的。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
干脆利落的回复。
【不去,滚远了。】
佟经年收到苏心棠发来的消息,拧了一下眉。
他都已经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她还想怎么样。
恃宠而骄?
佟经年并不喜欢这种越来越超出掌握的感觉,抿着薄唇,再次给苏心棠发了一条信息。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还是不听,那他也没办法,毕竟他们两个只是炮友。
是的,炮友。
确实是最后一次发消息,甚至没有发出去,因为发出去的消息显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