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天没吭声,他犹豫该不该告诉她凶手另有其人,担心她知道这事后,会加重心里的恐慌。
察觉到他踟蹰,万晴小声笑了笑,主动开口:“不是他,对吧?那是谁?哥你说实话,没事的,我已经这样了,总得要个说法。”
李天多希望万晴表现得不这么平和,她越是这么理智冷静,他就越难受,最好她破口大骂自己连累了他,他才好过一点。
“是桩先生。”郝家安实在看不下去这俩人僵持的煎熬,脱口而出。
听完后万晴没头没脑发出质疑:“是他?居然是他?他怎么变这样了?”
趁自己状态尚可,万晴给他们陈述在眼睛受伤前最后看到的画面。
“我只看到那人很高很瘦,胳膊比我的还细,如果不是他拿东西戳伤我,我未必打不过他。”
说到这万晴右眼又睁开一下,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他拖拽我的时候,身上掉下一个东西,被我踢到路边草丛里,好像是一盒药。”
药,这就难怪桩先生会出现在医院附近,八成是来看病。
事发时间距离现在并没过去多久,那盒药极有可能还没被环卫发现并收走,二三兄弟当即跑出去寻,果然见它在草丛里藏着。
药名很怪,但郝家安却认得,晃着药盒咂舌说:“这个桩先生被大佬弄走后,看来是没少受苦。”——
你还愿意娶我吗?
废话,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