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大功!他脸上忽忧忽喜,最后居然变成了笑脸,亲热地说:“原来阁下就是游龙大侠!请恕本官公堂之上,不便致意!”所有人全愣住,衙役们是从来没有见过县太爷以这种态度和台下的人说话,婉容则平添了几许希望,看来这个人大有来头,连县太爷都如此敬重他,只怕真的是报仇有望。
但他的敬意,龙飞羽全然不理,冷冷地说:“请大人审案子吧!”县令纳纳地说:“本案……业已查明,她公公和男人都是自己摔死的。
”龙飞羽盯着他:“请问大人,你是什么时间去查的,谁去的,问的是什么人,案发地点在什么地方?”下面一个衙役察言觐色:“禀报大人,小的前天去是访了好几家,所说地情况地确如……如大人所言。
她家丈失和公公都是自己摔死的。
”龙飞羽冷冷地盯着他:“你是访了谁?有谁作证?案发地点想必还有血迹在,等会儿我要去——查实,如果你有半句虚言,我杀了你!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去了?他们真的是摔死的?回答!”他的声音冰冷,这也是他要诛杀恶人的前兆!衙役在他气势之下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了。
龙飞羽目光扫过,冷冷地说:“你不敢回答,就是没去了!大人,宣被告南家来吧!”县令良久不答,龙飞羽缓缓地说:“我曾在石壁上留言。
鱼肉百姓者,游龙追杀之!想不到今天居然是一个县令作为我游龙追杀令的第一名!恭喜!恭喜!”猛然身后风声响起。
龙飞羽回头,手掌一伸。
偷袭的那个捕头手中的刀已在他手中,反手一切,捕头倒在他脚下,龙飞羽目光扫过,几个刚刚伸出脚来的几名衙役连忙收回双脚,老老实实地站好。
县令大声说:“宣被告南家!”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起身而去。
龙飞羽冷冷地瞧着,毫不理睬。
婉容心中好激动,她听说过游龙这个名字,这里离雁南湖并不远,她听说过几天前有一位游龙大侠在那里杀恶霸,除水盗。
逐官差,为百姓说话,想不到他就是那个人。
果然是一位大侠,现在他在帮她说话,这个仇真的有希望报!很快,外面人声鼎沸,一个大大地声音说:“报你家老爷,黄老爷与黄公子到!”县太爷咳嗽一声:“传!”外面的人分开,两个衣饰华贵地男人大步是了进来,前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大约五十开外,后面一今年轻人,眼睛望天,根本不看两边地人。
大胖子进来,不满地说:“大人!怎么回事?”县令无奈地说:“南员外,张氏告你家失手打死她丈失和她公公,所以……”南员外皱眉道:“不是说好了吗?”后面的年轻人接口说:“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还让这个贱妇到堂上来?”龙飞羽微微一笑:“两位想必就是南员外和黄公子了!果然威风凛凛!”南员外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龙飞羽淡淡地说:“我是帮张氏告状的人!”黄公子冷冷地说:“阁下可知道与南家作对的人是什么下场?”龙点头:“听说前几天帮张氏写状子的那个先生已经死了!”黄公子点头:“这样不识时路之人,死了好!”龙飞羽平静地说:“识不识时务之事,暂且不提,且听老爷审案!”县太爷好象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惊堂木一拍:“南员外,张氏告你们打死她家丈失和公公二人,你有何辩解?”南员外慢慢地说:“那两人是摔死的,与南家概不相干,这妇人分明是想讹南家地钱财!”龙飞羽盯着他:“摔死在何地?何人为证?”南员外根本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也配问本人问题?”第059章狗命贵人命乎?3龙飞羽也不计较:“行,请老爷问话!”县太爷连忙说:“南员外,你说他们是摔死的,有何人可作证?摔死在何地?”两边都不能得罪,这案子没法儿审了。
南员外略感怪,但还是说:“是在打柴的时候摔死的!我家家丁都可以作证!”张氏大叫:“不对!你们身研打我家夫君的时候,我就在场,隔壁二婶一家全在场。
还有树头的七八家人家也全在场,你……就是你,你用棍子在我失头上狠狠地打了好几棍子,这么多人看着,你敢……你敢不认?”她指着南公子,手指在颤抖,眼睛里如同要冒出火来。
南公子淡淡一笑:“将一个贱民打一顿有什么,这样地事情本公子做得多了,又何必不认?”龙飞羽说:“她公公死在你家里,被你家家人抬出来一样有众乡邻作证.你们南家可有胆量承认?”南公子冷冷地说:“南家做事还有不敢认的?笑话!这个老家伙私闯南家,还胆敢骂我家二叔!死有余辜!”在他看来。
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地,胆敢辱骂朝廷高官。
不等于辱骂皇上吗?这样的打死完全是应该的。
龙飞羽缓缓地说:“你将张氏的丈失身打一顿,并用木棍在他头上打了几棍子,她公公到贵府评理,言语中辱骂你家在朝廷为官的二叔,所以,你们一气之下,将他乱棍打死。
这些你刚才都已承认,现在会不会害怕了,变卦?”南公子冷笑:“本公子会害怕?笑话!就是这样!你能怎样?”龙飞羽长出了一口气,对师爷说:“用不着记录了!”师爷微微吃惊:“为什么?”龙飞羽淡淡地说:“我来并不是真的告状,他们就算有罪,我也不相信凭你们就能够将他处死!我有两个意图:第一、让县太爷将他们请出来,第二、查明事实真相!现在,他们已经来了,还比预想中多了一个,事实真相也已经查明!告状可以结束!”县太爷松了口气:“大侠果然识时路,南家还是很好客的,只要大侠不追着不放,大家都可以好过得多,是吧,南员外!”南员外先被“大侠”两字吓了一跳,再听到这话,大喜:“是啊,大侠,我们南家地好客和豪爽走出了名的,我家里也有许多武林朋友,相信你们一定谈得来!”婉容盯着他,目光中有了绝望,更多了几分悲伤,他看见南家势力大,不告了,她还有什么指望?龙飞羽缓缓地说:“且慢,我话还没有说完,我今天不是来告状,而是来杀人的!我知道凭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绝对杀不了他们,只有由我来代劳!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只需要一个真相,幸好这个真相已经有了!”众人脸色全变,县令大惊失色,南家父子隐有惧色,但考虑到这在公堂之上,他手中又没有武器,身边全是衙役,就算有天大地本事也不敢乱来,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却也在悄悄后退,暗暗防备,寻思着怎样一出门就让众家丁将这个人,不,这两个人乱刀分尸!婉容心情激荡,他要杀了他们吗?他真的敢杀他们吗?龙飞羽向南家父子是出两步,县令大叫:“不可!众衙役,拦住他!”数十名衙役齐上,但一条黑影晃过,在人群中穿来插去,瞬间,数十人全部倒地,县太爷早钻桌子底下去了,却不提防里面还有一人,师爷!英雄所见略同!龙飞羽静静地站在南员外的面前,冷冷地说:“因为一条狗,你们杀人家两条命,而且还敲诈人家一两二钱银子,你家的狗未免太金贵了点!你们也未免太歹毒了吧!估计象这样的事情你们做得也不少!”南员外身子已在发抖,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当然抖得更厉害!南员外哆嗦着说:“大侠……饶……饶命!小儿……只在她……丈夫头上打两棍子,当时……没死;那个老头是……是骂孩子二叔太……太狠了……”龙飞羽打断他的解释:“我相信你地解释,这样吧,我也在你们头上打一棍子,如果你们不死就算你们的造化,另外,你们也可以骂我二叔,骂得多厉害都无所谓!”说着脚尖一挑,一根衙役专用的木棍已在手中,反手挥出,两人脑浆进裂,扑地而倒。
那长长的、还带有白色脑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