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涬不吃她这套撒泼无赖,摆出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指指自己胸前赵蕴的大作,“还是先去换身净的再说。”
“阿涬!”这岔开话题的举动如同踩中赵蕴的尾,她没好气地嚷道,“不成,衣服待会儿换也行。”
“一生气又成河豚了,花容月貌的小鱼,有什么好气的。”简涬一指戳她嘟嘟的腮帮,软弹软弹地,好笑道,“你想的这事,不也得进去才能做成。”
“好、吧。”
赵蕴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他的劝乖乖跟进含英殿内,却是冷冷清清的没几个影。赵蕴也不欲声张,便自己动手找出件簇新的石青圆领衫,正称简涬细白如象牙的肤色。
“这件真好看。”她展开这衫在简涬身前比划,颇为满意道,“就换这个吧,刚刚听排我前面那宫婢说,还有一个多时辰才散席,你得快点。”
“在外面等了多久?”简涬慢条斯理接过翻看两眼,却不换上,将衣物又递还给赵蕴,“安王如何吩咐的,要你给我换上。”
“不久,也就三刻不到。”赵蕴下意识地要给他解开腰带,手伸到那儿才回惊道,“怎么是我给你换,我出去了,你自己换。”
简涬一把捉住她手腕不放她走,顺势还卸下外衫,不依不饶道,“与我说说,那宫婢还讲了些什么。”
赵蕴见识过简涬那怪力,且用劲刁钻,现下不攥得她疼也能紧紧扣着不松,便只得依言服侍他更衣。但她哪是伺候的主,手里笨拙不提,又回想起自己风评被害,心烦意
道,“她还说我难伺候,这衣服才是难弄。”
“竟是个嘴碎的,回你大可教训教训她。”简涬略一思虑,也觉当着赵蕴面说她坏话那
景,大概是不能更有趣,继而笑道,“我倒没想到,你会不声不响溜进来。”
“她若说的是实我也认了,宫中哪有不透风的墙,消遣说两句我又不掉块
。可她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虽贵为公主但她一不摆架子二不喜折腾仆役,简涬这“无名无分”的
郎也敢让她屈尊纡贵,此言确是不假。
赵蕴半蹲下,替他系那九环白玉躞蹀带,忙活这阵总算给简涬穿好,她腾地站直,鼻尖正对简涬地道,“她竟说,上月因衣物熏香一事,有个宫婢被仗责了二三十下,都传言是我为难。”
“恐不是空来风,狐假虎威者往往也媚上欺下,只以为将你哄得好好的,便万事大吉的
,总是有的。”简涬本是意有所指,但思及熏香一事,起疑问道,“阿蕴近
来用的香,似与前段
子有所不同。”
“是流萤她替我在西市铺子买的合香,上巳节那天正好从西域运到京城,她便亲自去取来,之后一直用的这味香。”
流萤与赵蕴同岁,二有时说是主仆,私下里相处更像姐妹,因而流萤对赵蕴之事几是亲力亲为,分外上心,那西域合香正是在她多方打听下,买来讨赵蕴的喜。
“与汉所制,确实不同。”简涬撩起她一缕青丝,置于鼻下嗅闻,那甜香如揉进去般弥久不散,“太甜了。”
此话是指那香,可简涬直勾勾地盯着她,赵蕴蓦地双颊发烫,眼逛不敢与他直视,喏喏道,“这也是流萤一片心意,她说我在简府成
没个笑脸,想让我高兴点儿。”
“你怎地如此心软好骗,若哪一天无看在你身边,只怕是会替卖你的
数钱。”简涬话上数落她,却轻轻揉她额发,再拥
怀中。
“哎呀,反正不是流萤她们仗势欺,这肯定有误会。”赵蕴既如此说了,简涬也不好反驳,便提点她道,“虽说
至察则无徒,但仍需得提防。”
赵蕴应和他知道了,却觉简涬今啰嗦得紧,心生一计是拔本塞源,
脆以嘴堵上他的嘴,直亲得两
身起燥热,再顾不上说些大道理。
“你…能不能快些,我还要回关雎宫问母妃些事,怕晚了她睡下了。”赵蕴不知何时半颗胸露在外,襦裙低领也只堪堪遮住她另一侧隆起。
简涬伸手便去摸这雪团般软,引得她娇嗔连连,咬着下唇轻蹙眉
,声带喘息道,“我还要问她是谁向父皇引荐驸马……啊,这是什么。”
“缅铃。”简涬捏着个做工致的银球,那球贴于她
阜上嗡嗡作响,震得她敏感花蒂已有了感觉,小腹下直有
窜的火在燃。
“为何要问宁妃此事?”简涬也不停下这边抚弄,这径自振动的小球所到之处皆是泛起湿意,令赵蕴欲解释来龙去脉,张却是不成句的低吟。
经历事而肿胀突出的
蒂一被擦过,她便想缴械投降软在简涬身上,像她那只猫儿撒娇般黏
,求着简涬再摸摸她,“阿涬,拿开呀,好痒……我是想和她、和她问问,是谁向父皇进言推荐的驸马。别碰了……”
简涬自然懂床笫间的是心非,继续将那球顶着布料嵌进她
缝,浮雕花纹一路碾过
停驻在
,泌出汁水的前
便也自发地要含着吞吃般翕动。
“呜……”赵蕴战栗着呜咽,肌肤一片红晕地发热,中
碎的只言片语混杂于压抑的哼唧声中,倒是厘清了前因后果,而刚讲完她的推论,又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缅铃被彻底推进了甬道内,连带被她
浸透的亵裤,一同摩擦挤压起布满骚处的内壁。
简涬仍不满足,又将缅铃往里塞塞,直抵着赵蕴藏里面的花芯,振动被湿热一催愈发弹跳地猖狂,要捅坏赵蕴肚子般捣弄,引出一波波透明黏
,顺着她的腿根滑进足袋袜管。
赵蕴两三分清醒还在,咬着下唇不敢叫,哀哀地丢了两次,她下裳脱得
光,被捧到矮塌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偏这简涬还衣冠齐整,品鉴起她腿间这朵艳丽
靡的花来。
“阿蕴,别睡,看看我是谁。”
简涬朝着那花吹了
气,花瓣便羞怯地沾露轻颤,
内缅铃已没了先前威力,却吃进去太
,顶着赵蕴痛爽
加,便求他道,“阿涬,快把那个拿出来,好痒。”
“阿蕴是好痒,还是好爽?”简涬揉揉她开后
,又摸索出个冰冷细长之物,尖
毫不留
地刺着她的花蒂撩拨,眼却见狠戾道,“今
你与赵起,做了几回?”
赵蕴本要老实回答,探一看作祟的是枝柳叶金簪,两
细中间宽,润上晶亮
水,闪烁金光。
“记不得了……”她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看向简涬质问眼,歪向旁侧可怜兮兮地道, “阿涬,不要再用那个,我错了。”
简涬手握那金簪,慢慢顶开撑成扁形,尖端
侵的却是
子那过分小的尿
,欲进不进地戳碾着,酸麻感便从那小孔里窜上她天灵盖,赵蕴绵软
叫两声,下身
瘙痒得令她又求简涬,“阿涬,别弄了,我要……啊,要丢了。”
原来那缅铃内还设有一磁石,这金簪得愈近,铃便震得愈频繁。简涬缓缓推进金簪,赵蕴有些怕,却是
一遭有这酥痒得想尿,又要憋住的异样感受,便低喘着气由他胡来。
银球被水泡得湿滑滚前滚后,金簪探进大半个躯
,赵蕴一动弹便有失禁般的松懈快意,竟是扭着半
雪白身子在简涬玩弄下,攀至高
。
简涬掌心满满一滩靡汁水,取出那同样挂满水光的金簪,拿近了非要赵蕴仔细看看,却是不肯她堕于火毒之中,
着她清醒地舔自己掌中
。
赵蕴吹方止,金簪猛地脱出,又惹她余韵渐起,羞红着脸一点一点喝下自己
出的东西,含糊地朝简涬撒娇喊道,“阿涬……”
若是赵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