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好好一的支舞,怎么给你舞成了这般模样?”
蝉儿冲月娘吐了吐舌头,又俏皮地冲萧沐秋眨了眨眼睛,转身跑了。萧沐秋问朱高熙:“怎么样?有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朱高熙微微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把目光转向了月娘:“月姑娘,我想请教一下,这扬州城内会跳此舞,又能跳得出入化的女子,有几个?”
月娘笑道:“这个嘛,说来可就有点惭愧了。在扬州城内,会舞此舞的人不少,可大多数只是会一点皮毛罢了。就算是认真学过的,也不一定都会跳,像蝉儿那丫头那么懒的大有人在。”
朱高熙拱了拱手道:“还请月姑娘说得详细一些。”
月娘笑笑:“这详细了说,可就说不准了。先说这听月小馆吧,教舞的柳妈妈会跳此舞,柳妈妈还有几位师姐妹,只可惜死的死,嫁人的嫁人,大多也不知去向。其余的都已经嫁为人夫,留在这馆里的,也只玉环、涵月,还有刚刚那些姑娘们。余下的就没有了。其他的人家,没有听说过会跳此舞的。当年以李盼儿姑娘此舞跳得最好,也最出入化。可她早已经不抛头露面,应该也不算了。传言花红馆的绮红姑娘会跳此舞,只是却无人得见。另外还有李盼儿当年所在的章台有人会跳此舞,是一个名叫桃儿的姑娘。别的……还真就没有听说过了。”
朱高熙微微点了点头。萧沐秋心里暗暗叹道:这个朱高熙竟然能想出这个主意来,根据会跳此舞的人,找出那个会跳舞的女子,倒是不失为一条妙招。可是能行吗?知道会跳此舞的有这些人,可是万一有些人深藏不露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条路弯路可真的走了不少。
果不其然,事情并不像朱高熙想得那么简单。近水楼台,朱高熙既然已经见到了听月小馆里会舞的姑娘,可刚刚已经看到,恐怕并不是这些女子。玉环虽然身体不适,仍然强撑跳了一小段,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冰冷的味道,让朱高熙不由得想要裹紧自己的衣服,肯定玉环并不是自己找的那名女子。可到了花红馆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客人上面,花红馆的主人当然喜不自尽,可是当听说想要看绮红姑娘跳上一舞,又东打听西打听,没有他们把话说完,他们两个就被几个守门的壮汉哄了出当了章台更是如此,老鸨子扬言道,要见桃儿姑娘可以,可这桃儿姑娘被她视为第二个李盼儿,百两黄金可见桃儿一面。而且还说,桃儿姑娘最近学舞扭了脚,要不要跳还要看桃儿姑娘乐意不乐意。这又让两个人无功而返。
等他们回来之后,就见到拿毛笔在纸前不知道画什么东西的南宫峻正忙得不可开交。看他们两个回来,南宫峻忙问道:“怎么样?听说你们出去查案子了?有点眉目了吗?”
朱高熙长叹一口气道:“别说了,连吃了两个闭门羹,别提多倒霉了。你怎么样?在周家查出来什么了吗?”
南宫峻秘地一笑道:“可以说查出了点什么,也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个可真就不好说了。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一点线索。现在,我们先去问一问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