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外扬……”“早扬到外面了!”金俊文气得头一拐。
“别人议论那是另外一回事。自己闹腾,等于是把这顶骚帽子自己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那你说就这样白白叫人家糟践?”
“你能不能叫我桂兰嫂去探问一下这下贱货,看她有没有什么正经打算?如果能尽快寻个出路最好。唉……”金俊武丧气地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你的办法?亏你还在村里落了个强人名!这就是你的悍性!”
金俊文向来都是尊重弟弟的;现在由于气愤,竟忍不住挖苦起了俊武。
“哥!”金俊武眼里含着泪水,一时竟然不知对他哥说什么。
金俊文显然对弟弟这种甘愿忍受屈辱的表现很不满意。他一下子站起来,说:“这事你不管我管!我不能叫外人看咱家的笑话!哼,金家死了一个人,但没死光!有的是汉子!”
金俊文丢下他弟弟,脸色阴沉地一拧身就走了。
金俊武一个人呆坐在土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他看见兴致勃勃的孙玉亭,正从王彩娥住的窑洞里出来了;彩娥一直撵着把他送到大门口。两个人招手晃脚地告了别,孙玉亭就象个窃贼似的一溜烟出了哭咽河,向庙坪的小桥那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