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长孙的担忧不无道理,就在赵谌无视李渊的刹那间,李渊的目光里果然充满了愤怒,额头的青筋一下子暴起,这还是有人第一次敢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肆了!
襄城的嘴巴张成了‘o’型,大概也是被赵谌的举动吓坏了,傻不愣登的蹲在那里。
脑袋里嗡嗡作响,耳边听到了赵谌的问话,可脑袋里却是空空如也,一时间竟是无从作答,只管傻傻的蹲在哪里,任由赵谌包扎她那只受伤的手。
襄城的手掌,显然是被酒坛的碎片割破,在手掌上足足划出一道七八厘米的伤口,鲜血便从伤口里,不断的流出。
身上没带任何的药物,只能是先这么包扎起来,等随后,再换绷带时,换上白药也不迟。
赵谌脸色黑的像锅底,目光盯着襄城的手掌,耐心的将布条,一层层的包扎在伤口上,期间没再多余说一句话。
襄城原本惊讶的目光渐渐和缓下来,同样跟赵谌一样,望着自己的手掌,随着赵谌的包扎,眼眶里竟然水雾弥漫起来。
而后,轻轻的一抽鼻子,一长串的眼泪,便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滚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