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筹划一下。”徐勋看着慧通,一字一句地说道,“无论是锦衣卫还是西厂,手底下的眼线即便多,但往京城这一大块地方散开来一算,那也是极其有限的,而且未必能如臂使指。这时候,得让罗清的信徒们发挥一下作用。京城地面上真正的鞑垩子奸细料想是难寻的,但和那些蒙古王公暗通款曲的,行迹就好抓多了。
哪怕是一个两个也好,务必揪出几个真正的奸细来。一来你西厂需要这样的大功来压一压东厂,二来锦衣卫那边会承我的情,三来……我也需要这事情来整治清理一下城外这块地方,以免日后做起事来掣肘。事情做得漂亮一点,最好在言官被那些老大人挑唆起来鼓噪最大的时候给上一击,让他们闭嘴!”
敢情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慧通恍然大悟,当即拱手应命,然而当徐勋伸出手指头道了一个三日期限,他的脸色不禁有些勉强,但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