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胜过他。自己有了进身之阶,不忘当年患难的友人,比某些嫉贤妒能的老大人们强多了。”
“那就好,虽说有才无德的人也得用,但心里头总像防敌人那样防着,那就不如正人君子了。”徐良见徐勋自己给自己斟了一小杯,立时冲着他一瞪眼道,“少喝点,你老爹我是多年市井养出来的习惯,你别学我。”
“子肖父那是谁都知道的,何况我心里高兴!”徐勋一仰头径直一杯酒灌下喉咙,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劲道直冲下来,他竟一不留神给呛着了,放下小酒杯才说道,“话说回来,如今不比当年,爹你也别老是喝这种劲道大的酒,入口绵软醇香的御酒我今天不是才和那匹御马一道搬回来了两坛?”
“那酒没滋味,说句不好听的,那是女人喝的,男子汉大丈夫,劲越大越好。你是没有在大冷天往北边走过,那会儿没有这样的酒,根本捱不下来……咳,又说这些没意思的话,我问你,你这回借着这个徐经,打算要算计谁?”
“倒不是为了算计谁。我只是想告诉那些老大人们,他们瞧着我不顺眼,可他们也不是十全十美一点软肋没有的圣人。
当今皇上不是先帝那样事事听他们的性子,不要再抱着老黄历不放!我倒是很想知道,锦衣卫北镇抚司照徐经的话画出来的那张影子图形传扬出去,再看到徐经对那黑衣人的那些描述时,会不会有人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