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方式致仕下台,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兔死狐悲。看似焦芳填补了闵珪的位子,可这种填补和如今小皇帝撤了王岳的东厂提督,然后用陈宽来填补王岳的空档,手法简直是如出一辙!
“出了那样一个敢擅入东安门妖言huo众的jiān徒,还没查出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也不可能重处张家,不过经此一事,寿宁侯没法子再插手什么政务军务,而且更会收敛一些,张家的事,我们就罢手吧。相比之下,东厂换人事小,那个丘聚楔入其中事大。
万一陈宽因王岳之事兔死狐悲,不敢和那个丘聚过分冲突,到时候东厂西厂沆瀣一气,又复了成化年间厂卫横行的覆辙,那我等怎么对得起先帝!”
刘健这铿锵有力的话一出,谢迁立时精神一振,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这事儿一定要顶回去,陈宽督东厂可以,那个丘聚是什么浅薄资历的人,怎么够格染指东厂!让御史和给事中们闹一闹,就算不是咱们这一边的,对于厂卫用事又哪会不忌惮?”
见刘健微微点头,想是同意了,谢迁神情一振,又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那徐勋如今和宫中那些个内shi沆瀣一气,足可证当初是我们错看了他,他不是那种只会小意逢迎的佞臣……他分明是野心勃勃的jiān臣!如今皇上建宫西苑,练兵校场,嬉游琼苑,林林总总都让我们有愧于先帝爷的托付。如今皇上对其信重,他又封了伯,长此以往,此子越来越难制,是时候得想个办法了!”!。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