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了没两句,又随手取了荷包里常备着的一对状元及第金锞子当见面礼,里头就传来了萧敬的声音:“可是平北伯来了?歃儿小孩子家,你别太惯着他,让他回去好好读书。天冷我tui脚不好不能相迎,你进来说话吧。”
有了这句话,徐勋方才放了人离去,自己则是进了屋子。见萧敬正盘tui坐在炕上,膝盖盖着一条厚厚的毯子,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满头只见零星黑发的银丝梳得纹丝不乱,显见居家生涯过得异常惬意,他笑着上前见过礼后就在萧敬对面坐了下来。
“萧公公真是忙也忙得,闲也闲得,这份豁达让人羡赢”
“等你老了,自然也就有我这份心了,如今有什么好羡慕的?”萧敬放下书卷,饶有兴致地盯着徐勋的眼睛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虽说你逢年过节都要打点送给我的礼,可平素一直都是避嫌不登门的,今天有什么要紧事?”
面对萧敬这样年老成精的人,徐勋也不拐弯抹角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我十有**要离开京城回一趟南京,公公底下的人还请帮忙多盯着些宫里的情形。若有消息,可以让锦衣卫紧急联络南京。另外,瑞生毕竟不是能随时随地出宫的人,我要见他不容易,也请公公给他带个信,让他在御前更低调些。”
萧敬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心里却不如表面这般震撼,思量更多的是徐勋分明和西厂谷大用关系密切,去南京的消息却走锦衣卫这条线。好一会儿,他才眯银睛问道:“就这么一丁点事?”
“当然不止。公公手底下可还有什么没拿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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