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说得我无地自容了。勋何德何能,只不过是皇上宠信,屡次加恩,这才能有如今的高位,并不敢忘本。”
“是是是,皇上年纪轻轻却励精图治,我等宗室亲藩亦是深知得很。”朱宸濠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出言试探道,“不知道平北侯和张公公此次奉旨和刘公公等人祭祀孝陵,突然改道南昌府却是为何?”
“宁王殿下不知道么?”徐勋直截了当反问了一句,见朱宸濠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他便笑眯眯地说道,“自然是因为宁王殿下的事情而来。这京城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上无奈,索性把所有信得过的人一股脑儿全都派来了,等回京之后一一垂询,少数服从多数,这事也就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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