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挽回来!”说完,扫了一眼房里,有些好奇地说,“惠彩依呢?走了吗?”
“怎么?”秦殊撇撇嘴,“你想让她出来扇你两巴掌吗?”
岑自瑜吓了一跳,忙摆手:“不,不是!我是要向她道歉来着!”
秦殊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收起你假惺惺的那套吧,彩依说你恶心,不愿见你。还有,别再对她动任何心思,不然的话,我会把那四五十天的心痛一并给你算上!”
听了这话,岑自瑜脸色大变,显得害怕之极,忍不住捂住胸口,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如果没事的话,大哥,我……我走了!”他转身要走。
秦殊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让你走了吗?”
岑自瑜吓得浑身一哆嗦,忙站住了,回头道:“大哥,还……还有什么吩咐?”
秦殊道:“你在门口等着,难道这房里的烂摊子让我来收拾吗?”
岑自瑜明白了,房门让秦殊给踹坏了,洗刷间里也一片狼藉,总要有个人留下解释一下,赔偿人家酒店的损失,忙点点头:“那……那我在门口等着!”
他转身往门外走去,心里充满了郁闷和恼怒,忙活了一个多月,什么都没得到,还被痛扁了那么一顿,被痛扁之后留下的烂摊子还要他收拾,就更加郁闷,更加恼怒了,他现在对秦殊有了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不敢对秦殊怎么样,自然把这些郁闷和恼怒都算在怀池柳头上,毕竟他做这件事,怀池柳的怂恿是很大原因,对怀池柳的报复计划也在心中慢慢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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