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我就来陪伍大人说说王法。”
说完于子曾转头对林忆德等人喝道:“搜!”
林忆德得令,带着一帮衙役捕快,还有那十来个账房先生,迅速冲入伍志高的书房各处,燃起的火把让整个后衙一片透亮。
伍志高这时还一副死硬的样子,被两个衙役制住后还边挣扎边怒骂。
于子曾走过去淡淡地说道:“伍大人你就歇会吧,伍大人跟黄三坡很熟吧,刑部行文让本官查查漕帮,没想到这一查就查到了伍大人头上。你与黄三坡等人私卖漕粮,煽动润州民乱,如今漕帮一众数十人,都已从海上拘拿回来,连同于大人的爱妾七娘也在;此时人证物证具在,伍大人你就省省吧。”
听完于子曾的话,伍志高突然象被人抽去了骨头似的。
他知道,于子曾说的是真的,因为知道润州民乱真相的人,都被黄三坡安排出海了,如果不是真把人抓回来,于子曾绝对不可能知道七娘等人,更不敢擅闯转运司搜查。
时间过去近半个时辰,搜查还没找到什么直接罪证,十几个账房正在核对着转运司的各种账本,于子曾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
若只是漕帮一方面的人证物证,总不算完美,虽然也足够让伍志高去职丢官了,但却不能掩盖于子曾强闯转运司的事实。
只有挖出伍志高自身更多罪行,才能让人忽略自己的擅自行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突然,林忆德捧着两本账本跑出来道:“于大人,找到了,找到了,在书柜的暗格了找到了两本账册,里面一一记载着伍志高受贿行贿、及私买漕粮的账目。”
于子曾听完长长吁了一口气,天公不负有心人。他看了看早已成痴呆状的伍志高,对林忆德说道:“安排人看守转运司衙门,将伍志高等人连夜带回提刑司讯问口供。”
扬州城外,携带安抚司与提刑司联名公文的信使,已经飞扑高邮军和涟水军,两浙路提刑司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明天,大概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